“啊?我們是刺客?”湯曉泉這一下可忍不住了,驚訝的問道。
“沒錯!就是你們!”大嘴巴男人十分肯定。
“昨晚你們一直守在客棧門外吧?我們出去行刺?你們怎麼沒攔著?”
“反正就是你們!”
湯曉泉被三人的邏輯弄得有些無語了。
“別跟他廢話,他們是桐花會的人!”招風耳男人說道。
聽到桐花會,湯曉泉的眼睛向身邊斜了一下,嘴角一揚,衝著昨天被她撞傷的男人點了個頭。
如果說是桐花會,那一切也許就合理了。
桐花會是一個著名的殺手組織,不僅僅名聲顯赫,而且高手雲集。
據傳說,很多門派和達官顯貴都曾經雇傭過桐花會的殺手,來做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
隻不過,那個桐花會的殺手昨晚可是一直和湯曉泉在一起,沒有機會潛入鎮長的家裏行刺。
湯曉泉立馬說明這件事,並且連躺在床上的殺手身上的傷都驗了。
但是大嘴巴卻十分肯定,就是這個桐花會的刺客殺了鎮長夫人,還說那傷就是昨晚和鎮長府邸的護衛搏鬥時造成的。
見對方如此不講理,殺手淩然一笑,倒在了床上。
“反正我現在這狀態,就隨你們了。”他麵無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天花板。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了?”招風耳說道。
“承認?怎麼可能?我們什麼也沒有做!”湯曉泉怒斥道。
“那你們有什麼證明嗎?就靠你嘴巴說可不行!”
“如果沒有人證明,那你就跟我們到衙門去!”
高個子和大嘴巴一人一句,湯曉泉憋得滿臉通紅,卻沒有還嘴的機會
從小在門派裏長大的她還從沒有見過如此委屈的事情,別說遇到這種,就算是師兄弟吵架都沒有經曆過。
她就像是一個從未出世過的花骨朵,一直都在溫室裏,絲毫不知道野外風雨的淩冽。
而大嘴巴、招風耳那個卻是一直混在江湖裏的人,麵對這種情況,僅靠巧舌如簧就完全讓湯曉泉無話可說。
最後,她憋了一句:“我是修真者,憑什麼跟你們去衙門?”
“修真者?那正好,咱們練練?”高個子說完就擼起了袖子,同時,身上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湯曉泉黛眉一皺,沒想到這個高個子也是一個修真者,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以判斷,至少也是融合後期。
而這個時候大嘴巴和招風耳兩人也同樣散發出修真者的氣息。
以一敵三,還是在敵人的底盤,湯曉泉現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卻為時已晚。
很快,三人帶著桐花會的殺手還有湯曉泉一起,來到了石捷鎮的衙門口。
白色的院牆,漆成紅色的柱子還有森嚴的黑色瓦片,衙門裏麵三班六房的衙役肅列在旁。
趙宇賢坐在大堂之上,穿著青紅相間的官服,努力睜著小眼睛,看著堂下的湯曉泉和桐花會殺手。
“就是你們昨夜之間偷入我府中,將我妻子殺害的麼?”趙宇賢搖了搖頭,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問道。
湯曉泉卻是完全沒有害怕,說道:“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老爺,那女人說謊!她的同黨都已經承認了!”大嘴巴說道。
“沒錯!而且昨晚我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個男人翻牆進入了府裏。”
“他身上的傷就是昨天晚上和我們戰鬥的時候留下的!”
高個子和招風耳也是一唱一和,說著完全不存在的事情。但是他們的神情看起來卻煞有介事,仿佛上親身經曆了一般,甚至描繪的繪聲繪色。
相比那三人,湯曉泉卻是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態,隻是說她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她這樣在另外三人的對比之下就顯得十分蒼白,甚至可以說是無謂的掙紮。
“這麼說,那個男的的確是桐花會的殺手咯?這件事果然就是這樣!”
堂上的趙宇賢在聽取了三人的說辭之後,已經做出了判斷,或者說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一般,這次大堂審訊隻不過上走一個形式而已。
“你們兩個認不認罪?”坐在大堂上的趙宇賢厲聲問到,語氣中帶著威嚴和不可辯駁的氣勢。
但這樣的氣勢卻對湯曉泉沒有絲毫影響,她猶如山一般站立在堂下,任憑八方風吹而巋然不動。
但是,她這樣的態度讓趙宇賢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