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武安鎮,二人馬不停蹄的趕路。
呂文還想要拿出新買的書在馬背上看,隻可惜他沒有這個本事,顛簸的馬背讓他差點把書掉在地上。
二人正走在路上,天色突然暗了下來。
朱玉抬頭一看,隻見天上的烏雲已經壓到了頭頂,一場暴雨馬上就要來了。
“趕快!可不能在這裏淋濕了!”朱玉說著,讓胯下的馬提高了速度。
呂文跟在後麵,也加快了速度。
二人騎著馬,就聽見身後已經出現嘩啦啦的落雨聲。
眼看著大雨從他們身後追了上來,朱玉看到前麵不遠有一間山神廟,連忙帶著呂文直奔而去。
即便是拚命趕路,到達山神廟的時候,二人也已經渾身濕透了。
走進山神廟,這裏看似廢棄了多年,門窗什麼都已經壞了,山神的泥像也倒了一半,但所幸能夠避風躲雨,讓二人不至於在雨裏淋著。
朱玉找了一些還沒有淋濕的木桶,從百寶囊裏拿出火石升起火堆。
看著溫暖的橙色火焰,二人的心裏也少許舒坦了些。
阿嚏!
山間的秋風吹過,呂文打了一個噴嚏。
朱玉見呂文身子瘦小,渾身有濕透,這樣下去肯定會受涼,於是說道:“你把衣服脫下來,烤烤幹再穿吧!”
“啊?”呂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後也不說話,隻是紅起了臉,低下頭去。
這樣說著,朱玉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見呂文不動,他又催了一遍。
呂文有些無奈的緩緩解開腰帶,將外衣脫了下來。
此時朱玉已經幾乎脫完了,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單褲。淋濕的衣物他想要掛起來烤幹,卻左右都找不到能夠掛衣服的東西。
最後,他從百寶囊裏把段武成的銀槍給拿了出來,架在山神像前麵的桌子上,用來掛衣服。
掛好濕的衣服,朱玉又從百寶囊裏拿出一套備用的衣服換上。一回頭,見呂文雖然脫下了外衣,但還穿著濕漉漉的襯衣和內衣,在火堆邊瑟瑟發抖。
“趕快,把衣服弄幹了就不冷了!”
朱玉再三的催促,呂文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生病,但是突然要脫掉衣服,這也太……
呂文轉過身子,將襯衣脫了下來,露出一片雪白的背脊。
朱玉一步上前,接過呂文脫下的襯衣,同時瞥了一眼那光滑潔白的背影。
“哇!這個背好白!”朱玉心裏默默想到。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的想法。
“等一下,他是呂文,是男的!男的!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朱玉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的,“不要再有這種齷齪的想法了!”
一邊這樣想,他把呂文的襯衣給掛起來晾幹。
而此時,呂文還穿著濕漉漉的褲子。
“你幹嘛呀!快點!”朱玉有些不耐煩了,怎麼這個呂文這麼磨嘰?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呂文的肩膀,把他拉到懷裏,然後就要幫他脫下褲子。
“呀!不要!”呂文突然尖叫了起來。
“不要什麼?再不趕緊你就要著涼了!”
朱玉一邊說一邊拉下呂文的褲子。
露出一個充滿彈性的翹臀,還有……
沒有……
等一下,怎麼沒有?
是的,沒有。
那裏,沒有。
朱玉突然傻眼了。
“可以,放開我嗎?”呂文的臉已經紅透了,聲音較弱細小的說到。
朱玉這才感覺,懷裏的身軀嬌小嫩滑。
“啊!”
朱玉連忙放手。退後五步,然後轉過身去。
此時,他的心髒狂跳不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竟然……呂文竟然……
是女孩!
一想到自己從出了武平村後路上都做了什麼,朱玉的臉就像是燒熟了的螃蟹一樣,又紅又燙。
再想到自己還和她睡在同一個帳篷裏,昨晚還把玩了一下她幼嫩的玉足……
“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朱玉在內心苦笑著。
“你,你有備用的衣服嗎?”
身後傳來呂文猶如蚊子般大小的聲音。
“有!”朱玉連忙拿來自己的百寶囊,從裏麵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然後閉著眼睛,手往後伸出,遞了過去。
呂文此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搶過衣服後把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自己把濕透了的褲子給晾了起來。
“你,穿上衣服了嗎?”
等了一會兒,朱玉問道。
“嗯。”
朱玉悄悄回過頭,之間呂文穿著他的衣服,蹲在角落裏,眼角上還掛著淚珠。
知道她是女孩子之後,朱玉才發覺原來呂文是如此乖巧可愛。而她現在一臉羞怯委屈的模樣,更是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