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麼?天氣這麼冷,酒可是能暖身子的,這又是我親手釀的,快被四哥偷喝完的時候我讓慧兒專門回去給我取出了些。”花玉兒一邊倒酒一邊笑著說。
聞著一股酒香氣,呼延烈日隻覺得通體清透,信手拿出一杯便飲入口中。“這酒還真是不同凡響。”
“嗬嗬,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這裏的酒本來就跟草原上的不同的,你們那裏的性子都烈一點,太過辛辣。這裏的酒一般都比較清淡一些。”聽出了他是誇獎之意,花玉兒笑著說道。對於這些,呼延烈日自是知道,雖是匈奴王子,對於中原文化,他並不陌生,雖然那隻是源於對母妃的想念,回了回神,呼延烈日又說道:“你不說,我便不問。隻是無論何時,你莫欺騙我。”
“這個自然不會的,我能坦蕩蕩的問你那些話,便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在其中。”花玉兒隻是給他倒了一杯,自己卻礙著自己的身子不好沒有喝。
“如今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先發製人麼?”雖然心裏已經有了些許注意,若不然上次比試的時候也不會讓三王子這麼輕而易舉就贏得比賽,呼延烈日還是開口問道。
“若是把你們內部的紛爭給鬧到比試或者煊赫王朝,到時候被人取笑的隻有你們,所以這件事首先不要鬧大。”看著外麵的雪景,花玉兒開口說道。“我這邊可以飛鴿傳信給駐守在北方的安王,讓他做好十全的準備,在安王那裏,我們自然也有可信之人,他會化裝成你們的人進入匈奴王國探出虛實,若是真有蹊蹺,他會探出浩明叔叔在什麼地方被軟禁,到時候你再派人去解救或者另有打算也不遲。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知道他的安危。”說完這些,花玉兒才轉過身,隻是此時,呼延烈日正凝視著她,
“你究竟是在為誰謀劃?”若不是太子,那以後煊赫的命運就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未知數了。
“現在定然是為你。”花玉兒回答道,有些事情沒有必要說的過於清楚。
“如此一來,定要謝謝你了。”見她沒有正麵回答,呼延烈日也不氣惱,話語中還有些調侃的味道。
“你這麼信任我,以後若不嫌棄,可否喊你一聲哥哥?”麵對毫無架子的軒轅烈日,花玉兒的話脫口而出。
“自然可以,不過你已經有你那些哥哥們了,到時候若是我做的不好,你可別說我才好。”呼延烈日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聞言,花玉兒隨即倒上一杯菊花釀,兩人同步來到門口,跪下,結拜之禮一氣嗬成。見花玉兒竟一口氣喝下菊花釀,呼延烈日不由得說道:“這酒雖然性子清淡,但你的身板怎麼能經得住。”
“玉兒自是高興,喝些也無妨的。”把門關上,花玉兒笑著說道。
“那樣的話,我就派人去打探了。”
“恩,別露了馬腳。”兩人又聊了幾句呼延烈日才離開,隻是他們的宿命糾葛,又何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