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主動了這麼久,再主動一回又何妨?
唇瓣相抵,四目相對,李靨生澀又大膽的主動獻吻和眼角眉梢的顧盼風姿,撩撥的沈璧嚴腹下燙熱。
他略抬了抬身子,不叫她再吻,“你再這般,我便真的要忍不住將你……”他故意一頓,偏過頭貼在她耳畔,“將你那個那個了!”
李靨紅著臉,羞惱的抬腳去踢他,嘴巴卻鬼使神差的放出一句狠話:“那個便那個,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白衣公子朗聲一笑,複將桌上人兒抱起,“翁主果然巾幗不讓須眉,那在下……便不客氣了!”
不同於昨夜藥力催生之下的狂熱和霸道,此刻的沈璧嚴放緩了動作,溫柔的近乎小心,他一件一件小心的除去她身上的束縛,那神情極為認真專注。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情,隻覺得他這樣認真的神情是極好看的,比他一貫的溫潤笑容更好看。
青底銀花的夾襖下麵,是淺淺水粉色的錦緞中衣,再往下,皇族親貴特有的橙金之色露出來,橙金兜兒下少女的肌膚光潔瑩白,分外誘人。
那肩胛、鎖骨等處,仍留著淺淺的吻痕,沈璧嚴憐惜得細細用唇小心的摩挲著昨夜放浪的證據,微微喘息中,柔聲問:“昨夜,是不是弄痛你了?”
李靨早已意亂情迷,急喘之中,所發之聲似是嗚咽,見沈璧嚴滿麵愧疚之色的停下動作,她胡亂的捧住他的臉,弓起身子去吻他的眼角眉梢,又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解他的大氅和衣襟。
摸索半天,終是不得要領。
李靨似是發急,眸中泛起點點水霧,愈亂愈急,奈何指尖顫抖的厲害,怎麼也解不開那錦緞盤扣。
沈璧嚴一手攬住了懷中美人,一手扯開大氅,將二人覆蓋,低聲笑道:“莫急,我來就好!”
言罷,他將李靨顫抖不已的纖纖長指拉進懷裏,又騰出手來,探進碧色的裙擺,將她溫柔的分開,才又握住她柔嫩的腰肢,緩緩的愛了她。
他一貫潔身自好,自然並非此間老手,她更是生澀柔嫩。
竭力壓抑著腹下的火熱,沈璧嚴分神去瞧她臉上的神色,隻要她微微蹙起眉頭,他便更加溫柔小心,生怕自己的莽撞會弄痛了她。
沒了幹柴烈火的致幻效應,即便萬般小心,他卻還是叫她哭了。
沈璧嚴幾乎是慌亂的停下動作,隻將她貼在心口,一動不動的抱著。
一時間,李靨隻覺得天地之隻剩他二人,就這樣身心相連的相擁著,直到地老天荒。
良久,沈璧嚴在她的發頂上落下一吻,柔聲逗她:“可還撐得住?”
李靨淺淺的應了一聲,便覺得他忽覺握緊了她的腰,猛力一動,直中把心,轉而又飛快的撞著她,一下一下,直將她送上雲霄之巔。
李靨終是低泣出聲。她的淚和他的汗混在一起,沿著二人緊緊貼著的心口滑下去,沒入二人身下淩亂的衣衫中,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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