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究竟還有多少事情在瞞著我們?最好索性直接在這一次告訴我們,不然隻會影響你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之後的事情可就難辦了!”
肖陽的兩隻手仍然揣在褲兜的口袋,他沉聲問道。
卻沒有想到在他說過了這一番話之後,那個青年忽然仰頭大笑的兩聲,他的笑聲之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肖陽,事到如今難道你這個家夥還不明白嗎?老子之所以來幫你,其中很大的原因並非是因為老子的師傅,而是因為其他!而這些其他的原因老子沒有辦法和你去說。”
聽聞得此話,肖陽的兩道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些許地狐疑。
事到如今,這青年在他的麵前已經不再像先前那般隱藏。
但是這家夥究竟心中抱有怎樣的目的,肖陽一時之間還不得而知。
端木飛燕壓抑著心頭的怒火,並沒有發作,隻是因為先前肖陽對他所使出的眼神。
那青年又繼續說道:“如今你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對於你來說才是最好的,否則知道的過多,隻會給自己招惹來麻煩,這對於你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
這青年的言語好似在告誡著肖陽,而他在說過的話之後,便不再去理睬肖陽,而是徑直地朝著那個已經成為了一具死屍的天蠶老人走了過去。
他走到了那一句屍體的麵前,而後不疾不徐地蹲下身去,用手在天蠶老人的身上翻找著,好似在尋找著他先前想要的東西。
而如此這般許久之後,他的麵色之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焦急之色,從中可以看出,他想要的東西並非在天蠶老人這個家夥的身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個老家夥根本就沒有把東西放在身上嗎?”
他滿麵的疑惑,也不知喃喃自語起來。
端木飛燕瞧見了這一幕,不由得嗤笑的一聲,出言嘲諷:“你這個家夥還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
他之所以敢這麼說,因為他早就看得出來,眼前這個青年幾次三番的隻是用言語在警告著他,並沒有對他大大出手,應該是忌憚或者是有所用處,所以才這般。
這也使得他拿捏住了這個青年的底線,才敢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青年聽得這話,兩隻手狠狠的攥緊,目光之中也炸射出兩道冰寒,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女人不要在老子的麵前如此的囂張,難道真當老子不敢對你動手嗎?”
端木飛燕沒有絲毫的懼怕,而是又繼續說道:“你要是真敢動手,那麼又何必如此的囉嗦呢?”
青年當真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他的兩隻手也狠狠的握緊,關節之處不住地發出嘎嘣的聲響,麵色鐵青。
他著實是爭辯不過端木飛燕這個家夥,因此也隻好把目光看向了肖陽,“肖陽,你是否還想知道那須彌戒的修煉的法子?”
肖陽此番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而事到如今還沒有任何的收獲,可是此前這個青年對於須彌戒的事情可是隻字不提,而突然之間又提起了此事,也不由得使得肖陽的心中有些許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