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瞧見肖陽的麵色凝重,眼神之中帶有幾絲警惕的看著自己,隨後又說:“你若想知道須彌戒該如何修煉,那麼便幫著我找到這個家夥的東西,如此一來也算是你我二人之間的一個對等的交換,誰也都不吃虧!”
“嗬嗬,之前對我們再三的隱瞞,如今卻要我們幫忙,你這頭腦轉變的倒是著實夠快!隻不過你這個家夥究竟想要做些什麼,若是不說出來,我可是愛莫能助的。”
肖陽一聲冷笑,徐徐的說道。
“你這家夥不要以為隻是單憑這一點點事情就能夠威脅得了老子,就算是沒有你,老子也一樣可以得到那些東西,而給你這樣的一個機會不過是為了讓你表現一番而已,你可要知道珍惜。”那青年出言脅迫的說道。
肖陽不由得擺了擺頭,而後歎息了一聲,隨即便直接坐在了地麵之上,“那麼你就自己去找好了,這些與我無關的事,我可並不想插手。”
端木飛燕也不明肖陽為何突然之間態度的立場轉變的會如此巨大,可是他卻幫襯著肖陽說道:“就是!正所謂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你想要找的那些東西和我們之間又沒有關係,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那青年聞言過後,他的目光漸發地冰涼,麵龐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一般,渾身上下都滌蕩出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幽冷的說道:“這可是你們兩個人說的,之後若是碰到了任何的事情可千萬不要來求老子!”
他留下了這一番話之後,身形便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閃,而後便消失在了這黎明時分的天色之中。
端木飛燕的目光凝視著那青年離去的背影的方向許久之後,才將目光收回,他側過頭去看向了肖陽,有意的壓低了幾分聲音,“先生,難不成真的就任由那個家夥去了嗎?”
“你不必如此的慌張,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那個家夥還會回來找我們的!更何況他想要的那件東西還沒有到手。”
肖陽的態度的立場之所以會有所轉變,而不再像是之前那樣任憑著那個青年去揉捏自己,就是因為他一直被那個青年牽著鼻子走,相求之下,才使得自己不得已就範。
而當他看到了那個青年對他始終都有所隱瞞,而且其真實目的也並不想讓肖陽知道,如此一來,肖陽也認定那家夥絕不會輕易的說出須彌戒的修煉的辦法,所以才故意反將一局,使得那個青年稍顯急躁不安。
隻是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去告訴端木飛燕。
他不論怎麼說都要把這件事情演得逼真一些,才能夠騙得過那個猶如狐狸一樣的青年的雙眼。
端木飛燕的麵色憂心重重,在聽過了肖陽說的話之後,他沉吟了許久,仿佛是在心中默默的思索著,而良久之後他才說:“先生,你真的就如此確定那個家夥還會返回到這裏嗎?”
肖陽信心十足地微微的點了點頭,“你隻需要靜靜的等待,一切都會如同我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