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 各自布局(下)(3 / 3)

“公子,這是璃國皇帝南宮燁暗衛特有的令牌,這上麵是北國皇室獨有的標記,想必公子一定認識。”說著,將手中的令牌交給慕容白,繼續開口:

“屬下原本是主子南宮燁手下的暗衛之一影衛,因主母當時在大宇之時,主子擔憂主母才命屬下前去保護,這個令牌就是屬下的身份,還望慕容公子能夠相信。

伸手接過這個令牌,慕容白看了看,端詳許久,將令牌拿在手中,一個轉身,飛身下了屋頂:“跟我來。”影連忙起身,跟隨者慕容白的腳步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慕容白也沒有多餘的話,直接切入正題:“籬兒讓你來所為何事?”

“慕容公子,主母現在一切安好,如今跟主子在璃國皇宮。這次主子讓我帶一個人給你,主子說,讓公子好好珍惜這位姑娘,莫要辜負了姑娘的一片癡情,還有她的好意。”

聽了影的話,慕容白忍不住笑了起來,籬兒如今平安就好,他也就不用擔心了,不過影這最後的話倒是讓他愣住了:

“你千裏迢迢從璃國趕來,就是為了給我送個女子?這女子是何人?”

“回公子的話,此女子是璃國丞相郭大人的女兒郭薏,跟公子狩獵大會有過一麵之緣,在宮中更是跟主母情同姐妹,至於主母為什麼送她來此,屬下不知。”影很是誠實的向慕容白解釋了所有。

郭薏?他慕容白好像有點印象,籬落突然送了個女子給他,倒是讓他意外不已,不知這個妹妹又冒出了怎樣的想法,不過燕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籬落突然送來一女子,慕容白還是有些不相信,看著眼前的人影:

“你們主母可說了些什麼?

影努力的回想了一番,搖了搖頭,開口:“主母隻命令我將郭小姐平安送到慕容公子手中,然後派人保護在郭小姐身邊,說是如今燕國正值多事之秋。”

慕容白點了點頭,竟然如此,他相信就是了。雖然不清楚這個郭小姐為什麼而來,是敵是友也好,留在他身邊也總比擱置在一旁的好,將手中影的令牌扔給他:“郭小姐在哪?帶我去見她。”

影接過令牌,快速塞進袖中,朝著慕容白一個抱拳,轉身向外走去,慕容白緊緊跟在身後,兩人輕功一閃來到郭薏休息的客棧之中。這個時辰的客棧是說不出的安靜,慕容白跟影兩人翻窗進入了郭薏的房間,而此時的她正在熟睡之中。

郭薏在馬上奔波了三天,這一路上可謂是吃不好睡不飽,如今好不容易到了燕國,來不及打量這周圍不一樣的景色,郭薏進了客棧,先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接著讓小二準備好洗澡水,自己簡單的沐浴換身幹淨的衣服,直直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熟睡的郭薏也沒有意識到影跟慕容白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來到床前,看著一臉熟睡的郭薏,慕容白先是愣住,這個女子雖然沒有自己妹妹那般美玲,可是一張臉也是動人,白皙的皮膚,如今再加上這睡相,是說不出的可愛:

“這就是你說的郭小姐?”

“是,慕容公子,這位就是郭家小姐。我們二人一路勞頓,想必郭小姐是困了,屬下這句叫醒她!”影正準備上前叫醒郭薏,但被身旁的慕容白止住,隻見慕容白一個上前就將郭薏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轉身掃過放在一旁的包袱:

“帶上包袱,跟我走。”

說完,一個輕功就飛了出去,影拿著包袱連忙跟上,兩人朝著慕容白府邸就趕了過去。

到了府中,慕容白將郭薏安排進一間房間,為她整理好床被,接過影手中的包袱,放在郭薏床邊,兩人朝著門外走去。出了門,慕容白關上房門,兩人向院中走去,走了幾步,身後的影開口:

“慕容公子,如今郭小姐已經送到,我也該會璃國了,按照主母吩咐,屬下留下一人保護在郭小姐身邊,還望公子允許。慕容公子,郭小姐就交給你了,屬下告辭!”

慕容白轉身看著影,姑且就信他一回:“回去告訴籬兒,讓他照顧好自己。”

“是,屬下一定帶到,告辭。”說著一個抱拳,影的聲音消失不見。

看著空蕩蕩的院落,再看看自己麵前的房屋,想著裏裏麵躺著的那名女子,慕容白笑了笑,轉身離去。

附圖國內

因南宮燁搶婚一事,附圖跟璃國正式決裂,近日來朝臣一直就這件事爭論不休,有人支持區璃國討回慕容籬落,有人認為應該息事寧人,而這附圖皇帝由最初的火氣怒燒,直到現在也慢慢平靜下來,就在眾人難做決定之時,秦弼翁到了。

要說這秦弼翁其實已經來到了附圖數日,可是這幾日他並沒有進宮去見附圖皇帝,而是去見了一下自己以前還是大宇丞相時所認識的附圖朝臣。這兩日,老友相見,酒樓宴會是數不盡數,被慕容信派來負責監視秦弼翁的那人,隻覺得他似乎忘了他們此行來的目的,就在他要沉不住開口指責秦弼翁之時,第三日,秦弼翁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附圖國的禦書房內。

此時的禦書房中聚集了很多人,就當大家都在為璃國一事爭執不休時,秦弼翁徑直一人來到了禦書房之中,附圖朝臣對秦弼翁的到來深感意外。

“秦弼翁拜見附圖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弼翁來到禦書房,看著高坐在上方的附圖皇帝,二話不說就行了一個中原之禮。爭論不休的朝臣聽見秦弼翁的聲音,紛紛停止了爭論,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是說不出的鄙夷。

“這不是大宇的秦丞相麼,沒想到竟然出現在我們附圖國,真是失敬失敬。”

“秦丞相來我附圖,真是稀客稀客,大宇國滅,我等都以為秦大人早已不在人世,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見大人,真是佩服佩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話間是說不出的嘲諷,是誰說草原人說話直爽,今日一看,這其中也不缺乏那些無恥之人。秦弼翁心中想著。

附圖皇帝對秦弼翁的到來也是深感不解,但是表麵上的功夫還是必須有的:“秦大人快快請起,不知秦大人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秦弼翁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沒有理會一旁的閑言碎語,看著附圖皇帝開口:

“我秦某人聽說附圖皇帝因燕國公主慕容籬落一事而發愁,今日來是送給附圖國解決方法。”

“哦?不知秦大人有何高見?”說話的人語氣間是毫不掩飾的鄙夷,我們附圖都沒有辦法,你一個喪家之犬能有什麼法子?

“附圖皇,聽我秦某人一句勸,這燕國公主,我附圖不要就可,這燕國公主早在大宇之時就已經跟北國太子南宮燁私通,如此殘花敗柳,怎麼配得上我們附圖十三皇子!”

秦弼翁話一出,整個禦書房沉浸在一片安靜值周,片刻之後炸開了鍋,附圖皇帝也是十分驚訝:

“秦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這件事要說可就長了,不過我秦某人先要表明近日來的目的,是希望附圖皇帝跟燕國二殿下慕容信合作,我們一同將燕國、璃國打敗,要知道搶親這件事,燕王跟三殿下慕容白可是都參與其中!”

“秦大人,你這話可是越說越糊塗了?就算要讓附圖跟慕容信合作,也要向我們說清楚事情的原委。”

“是啊是啊,秦大人,你可要好好解釋下事情的經過才行。”

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弼翁這幾日來一起喝酒的老友們,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秦弼翁嘴角詭異的笑容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