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9節 樂兒的發現(1 / 2)

琴姐是司徒家專職聘請的護理,包括司徒老爺還有舒曼曼入院期間都是她在照顧,隻是這些也沒讓天佑知道,琴姐一見來人抱著一大束玫瑰,笑著迎了上去,“少總今天特別早,花也很漂亮,辛小姐一定會喜歡。”

環顧一周,沒有期待的身影,“天佑呢?”

“小姐上午辦完了賬目托管就一直沒回來,阿姨醒來也在找她。”覺得小姐今天怪怪的,但又說不準。

“賬目托管?”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滋生,為什麼突然辦理了托管,天佑是那種對過賬才肯付錢的人。

“對,聽說是所有費用都通過銀行自動劃賬,不用每天早上過去結算,也很方便。”琴姐見少總臉色不大好,怕是自己多嘴了,趕緊打圓場。

“這些花?”床頭換上了新的玫瑰,花蕾很大,芬芳濃鬱,直覺,不是天佑買的,她不會選購這種空運的荷蘭的品種。

“哦!是早上和小姐一起來那位先生送的,長頭發,很帥氣。”提到小姐的朋友,早上那位相當有明星架勢。

“我出去一下。”宇的臉黯淡了下來,和建一出去了,而且到現在還沒回來,一種煩躁、不安在心裏盤踞著。

......

司徒樂這段時間也是渾渾噩噩,對外界的新聞沒去了解,國外大學裏知道她跟‘距航’關係的人很少,在這裏能像一個平凡的留學生一樣生活,每天義晨都會來係裏接她,少數幾個外國朋友裏,兩人最要好。

父親和哥哥從沒吹過她回國,大家認為她需要時間來調息心情,對赫斯哲的花邊新聞,身邊換不完的女人,從開始的氣憤都後來漸漸淡漠,她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在找一個宣泄的出口,隻是方式不同罷了,那些女人長得圓或扁他大概也不在乎。

慢慢平靜下來,想到了建一的話,而且她覺得大哥、三哥甚至是建一都知道天佑到底和二哥發生過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隻有自己還被蒙在鼓裏。於是趁著三哥來美國,開始死纏爛打逼問,可惜,他的口風實在太緊,這也堅定了她的猜測。

也許是天意,無意中回大宅在哥哥書房的電腦裏找到了一份文件,當時太衝忙丟到了回收站,卻沒見及時清空,把內容打印了出來,滿滿五頁紙,全都是天佑的資料,從出生到現在,那時才恍然大悟。

根本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隻是抱膝蓋蹲在地上哭了一夜,天佑對自己點點滴滴的好,抱著自己用背擋舒曼曼的槍口......二哥從小就待她很好,每到聖誕都會帶自己去買喜歡的禮物,一式兩份,另一份從未見他送給別人,總會親昵的對自己笑,犯了錯就在後麵幫忙擦屁股,那些溫柔、疼惜的眼神,原來,都不屬於自己......

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全湧現在麵前,腦袋像炸了般的疼,耳朵周圍都是嗡嗡之聲,一瞬間,覺得自己失去了愛的資格,像這種貪婪、自私、沒有良心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去擁有幸福。

把自己鎖在房間兩天兩夜,管家、傭人把門拍壞了此中不理不睬,最後門被踢開了,是二哥,身影狂亂,眼神駭人,滿身狼狽,臉上還有被打的痕跡,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在麵前。雙手握拳整個人仿佛在崩潰的邊緣,他眼中射出的無比怨恨的寒光猶如帶毒的藤蔓,肆意瘋長,讓人無法呼吸,沒見過他這樣,害怕的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