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笙在查到了地址之後,很快就打了電話通知屬下們讓他們行動了。
而正在那間公寓離得主人正在浴室裏輕快的哼著歌。
麵容姣好的她在為自己噴上了香精之後穿著睡袍便躺去了床上,還帶上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手指滑動著,點開了郵箱的界麵,在確定沒有任何的消息回複之後,她有些不悅的關上了電腦。
“不管怎麼樣,這個消息,應該是會讓以笙大吃一驚的吧,舒木清也別想就此逃過,哈哈哈……”
她有些張狂的笑著,在看著臥室裏五彩的燈光紛紛照在她浴袍下白皙修長的雙腿上時,將她的雙腿襯得更加精致。
“為什麼會覺得舒木清比我更好呢?”獨自一人的房間裏,女人自己同著自己說著話。言語中的妖媚感覺,似乎能讓人感覺到在她的身邊,真的站著一個男人一般。
“不過,這次的你應該會對她很失望吧。”她輕笑著,指尖在光滑的肌膚上滑過,“疼愛了那麼久的孩子,居然不是自己的,想來就很可笑呢。”
夜色漸濃,在與周圍喧鬧的公寓區域不同,醫院這裏卻是安靜許多。
“你說他們待會兒帶來的人會是誰啊?”裹著毛毯靠在沙發的另一邊,雙腳則是因為冰冷,而被蕭以笙強行的塞在了他的懷裏。舒木清手裏頭翻看著蕭以笙特地讓人給她找過來的雜誌,一邊詢問著蕭以笙。
蕭以笙搖了搖頭,他仍舊在辦公,不過打字頻率沒有了之前的速度。
“不清楚,不過應該會是我們認識的人。”
“為什麼?”舒木清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果不是我們兩個認識的人,他們就不會有那個閑情去做這種事情了,我們還能再將範圍縮小一點。”蕭以笙轉頭看向正一臉疑惑的舒木清,他牽過她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然後說道,“發這封郵件的人應該是女性吧。”
他的聲音中也有些不確定,不過心思縝密的他總會比舒木清多想一些。
在舒木清再度吐出一個為什麼的時候,他揉搓著她的頭頂,緩緩開口,聲音中還帶著一絲自戀的味道,“你看,她把這個東西發給我而不是發給你,就是想讓我生你的氣,然後把你趕走,這樣她就會趁虛而入。”
舒木清有些呆,她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會不會有點太簡單啊?”
蕭以笙搖了搖頭,反駁道:“其實這種動機根本不複雜,不過背後的人並不知道,其實念然也不是你的女兒,所以她沒有考慮到我們之後的情形,而是肯定我會生氣,這麼說來,這個人應該是很了解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有太多的不穩定性。”
說著說著,蕭以笙就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什麼輕錘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抓住了偷襲他的東西,是隻軟糯的細手。
“你這是準備謀殺親夫嗎?”蕭以笙唇角帶笑,他看著舒木清的眼神很像尋常電視裏演得紈絝子弟,在碰見美人兒時候便是這幅神情。
“呸!”舒木清紅著臉抽回手,還啐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