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我陪著嶽澤上法庭,說不緊張是假的。
嶽澤他們在第三場,將近十一點鍾的時候才開始,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審訊,我聽著懵了,姓萬的告嶽澤竟然是10年的商業詐騙案,說什麼找到了新證據,給法官呈上了一份文件。
10年的案子不是已經定案了,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審訊結束後,法官讓我們雙方先回去,證據要拿回去鑒定,下周三繼續來法庭二審。
從法院出來,我問嶽澤到底怎麼回事,他跟我講10年的案子很複雜,雖然他被定了罪,但是他證明了自己的存款屬於正常途徑所得,所以隻是被從公司趕了出來,並沒有沒收個人所得。如今那個姓萬的可能是想出口氣,所以現在找借口告他,應該是想沒收他的全部財產。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現在跪下來求我的話,我就考慮放過你們。”姓萬的囂張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哈,這人也會玩文字遊戲了,考慮放過我們。我完全不相信,就算我們真的跪下求他了,他會放過我們,他肯定會從我們的身上踩過去,然後講一句:“大爺我今兒心情不好,改天再說吧!”
這麼賤的人怎麼不去死啊!
我們沒吭聲,那個姓萬的又靠過來,死不要臉地跟我講:“晚上我有時間,你可以好好跟我討論下案情。”
我衝著姓萬的呸了一口,噴了他一臉口水,他被我氣到,想動手,但是礙於法院門口,又不敢輕舉妄動。
拽著嶽澤就走,但是我又想到一點,跟嶽澤講了句話,他看了我一眼,停下來跟姓萬的講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事情是怎麼樣的我當然知道,但那又怎樣,沈悅瑩現在匍匐在我的身下,我想要她什麼姿勢她就給我什麼姿勢。你邊上這個你保得住嗎?你能留得住她幾天?”講著,他臉上肥嘟嘟的肉顫了顫,目光下移落在我的胸上,變得熾熱。“繁菁菁,做女人得學聰明點,趁著你在我眼裏還算條母狗,乖乖就趴下,玩大了,你連條狗都不算了!”
嶽澤聽著想又想去揍那個姓萬的,我拽著他,狠狠地跟姓萬的講:“萬總,如果我是母狗,您連狗都想上,那您是什麼?”
姓萬的抬起了手,正想甩我耳光,我看到審訊的法官從台階上走下來,他聽到腳步聲,順著我的視線往上麵看去,收回手撓了撓頭發,笑眯眯地跟法官發招呼。
法官衝他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姓萬的目送著法官,我在邊上看著他矮胖挫的模樣,用我生平最尖銳的態度冷笑著。“小澤澤,說白了吧,某些個人就是嫉妒你,長的比他好看,做的比他討人歡喜,開個公司都比他有能力,想方設法陷害你。那話怎麼說來著,相由心生,看看臉就知道那副狼心狗肺多惡心人了!”
“¥#@%……&*”姓萬的嘰裏咕嚕講了幾句,我完全蒙圈中,聽不懂他在講什麼。聽著像是廣東那邊的方言,但是具體完全聽不懂。
等他罵完了,我講了句:“罵人都用別人聽不懂的話罵,這有什麼樂趣呢?腦子也夠著急的!”
我講完,姓萬的忍著怒火冷笑起來。“你現在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有什麼用?是老子陷害的他又怎麼樣,你們有招兒嗎,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嗎?”
伸手他去拍嶽澤的臉,在碰到嶽澤之前,嶽澤閃開了,拉著我快步離開了。
二審的時候,法官的公布是證據不足,姓萬的呈上去的證據不足以給嶽澤定罪。還講,如果三審的時候拿不出有效證據,案子就結了。
早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了,姓萬的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我鬆了一口氣,跟嶽澤從法院走出去,但是我沒想到那個姓萬的使陰招兒,我們一走出法院,我爸就打了電話過來,問我嶽澤是不是被法院定過罪,我止步愣在原地,毒辣的太陽燎著我的皮膚,姓萬的相當得意地從我身邊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