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解釋,不是的,是因為嶽澤住在我家樓上,近水樓台而已。不過,他們四個的話也讓我多留了個心眼,真的感覺我好像倒貼的嶽澤,感覺自己蠻不值錢的。
之後我們又去唱歌了,上次唱歌沒唱爽,這次我大開唱界,活脫脫給他們上演了一次麥霸。介於某隻不喜歡我跟別人唱情歌,又五音不全的人,我給他唱了一晚上的情歌。
講實在的,我心裏另一半的形象一直是個唱歌很好聽,寫字漂亮,嘴巴帶點小賤、小壞的暖男。所以一早我就學了很多男女對唱的情歌,我始終覺得聽對象唱特別深情的情歌是特別浪漫的一件事,跟對象你一句我一句地合唱也是件特別浪漫的事兒,但是不知不覺就砸到了他手裏了。
五音不全還真是硬傷,也不知道將來生了娃會不會也跟著五音不全……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
在天橋上的轉角擦肩而遇,
製造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
終於可以牽你的手保護你,
……”
直白的話讓我表達對他的感情,我講不出口,但是我可以唱出來,用孫子涵的《全世界宣布愛你》。
整個我唱歌的過程中,他一直靠在包廂的角落環著雙臂聽著,我轉過身深情地看著他唱歌,包廂的四個人就完全不能忍了。
“能不能別這樣虐狗!”
“花樣虐狗啊!”
他就是不講話,除了臉上沒忍住露出來的笑容,別的什麼也沒有。
後麵唱的嗓子有些啞了,就沒唱了,坐到嶽澤身邊,小聲地跟他嘀咕:“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對象的人都喜歡秀恩愛了,滿滿的都是優越感啊!”
他問我,以前沒秀過?
撅著嘴搖了搖頭,是的,沒有。以前談的都是異地戀,還算是地下戀,總覺得秀恩愛分得快,我覺得男的似乎也很反感女的霸占著他們的名譽做什麼,歸根到底是我沒有安全感吧。
現在的話,他明年都要跟我結婚了,基本什麼事情都定下了,應該沒變數了吧,更重要的是,跟他在一塊兒,我覺得有安全感。
而因為我倆的悄悄話,四隻單身狗又噓聲一片,被他們嫌棄地看著,我還故意拉了嶽澤的胳膊放我肩上,瞪著眼跟他們做鬼臉。
落寞說,以後再也不出來跟我們吃飯唱歌了,又有人附和他,下次出來玩再也不帶我們了。我聽了完全不在意,跟嶽澤講,以後的房子裏,我要買一套音響設備,他說點了點頭。
然後我又想起來,最近跳舞毯特別火,在大商場逛的時候,看到過好幾次有人跳那個,王璐丹還在記者偷拍到在商場一身休閑裝,戴著口罩跳跳舞毯。
我說我還要買跳舞毯,嶽澤聽了說,好,都隨我。
我滿意地笑了,邊上四隻單身狗立即站起來講待不下去了,紛紛往外走,我以為他們隻是開開玩笑,就跟他們衝,說那你們走啊,但誰知道他們真的離開了。
包廂裏安靜下來,一下子空了很多,電子音質的聲音緩緩流淌著,我有些尷尬了,內疚地看著嶽澤,問他我是不是做錯了,他說沒事兒,他們不會在意的。
我問他現在走不走,他躺在沙發上,講先讓他躺一會兒。
看著他的樣子很疲憊,是真的吧,這段時間哪怕他從沒跟我抱怨過,也若無其事的做著工作,但是話明顯少了,他的心裏壓力歸根到底比我大的多。
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才到時間,就去關上了門,坐下也靠在沙發上,慢慢覺得空調開得低,空氣涼了。
看著他那麼累,可能會睡著,就脫了長款的白色馬甲,轉身打算給他蓋上,但是發現他的眼睛睜著一直看著我,眼神有些熾熱。
我隱約覺察出了什麼,鎮定著心神去給他蓋上,但是他抓著光裸的胳膊,用力一抓將我拉到他身上,馬甲落在他的腿上,他熱熱的呼吸噴到我耳邊。“在包廂試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