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有些刺激,有點害怕,但又有些讓人興奮。渾身有些軟,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做過,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認,故意口是心非地推著他作勢要起來,問他不是說累了嗎?
他的手落在我露出的肩頭,溫柔地撫摸著,讓我去鎖好門。
按他的話,去鎖上了門,還順帶著關了燈。因為我總覺得ktv的包廂是裝了監控的,但是關了燈,電視牆上還有亮光,過去瞅了半晌,也沒找到那個電視屏幕的開關。
一直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嶽澤起身走過來,直接過去把插座拔掉了,然後隻剩下肢體動作了。
過程自己腦補……
做了半個多小時,因為沒戴小雨傘,所以又弄到裏麵去了,用紙巾擦了好久,才整理好自己。
所幸這家娛樂會所的服務生素質蠻高的,沒有一到時間就過來趕人,所以不至於空氣中還飄散著歡愛味道的時候去麵對服務生質疑的目光,搞完了立即抓了衣服閃人了。
一口氣拽著嶽澤從包廂走出大廈,跑了好遠,我都沒敢回頭看,就怕服務生發現了什麼叫住我。
“小娘子還害羞了?”在外麵他還逗我,我埋著臉在他身上,說我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麼放蕩的事情。不過,真的好刺激【捂臉】
結果他還拆穿我,說我這次以以前主動多了,聽著我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瞪著眼睛不讓他說。
然後去藥店買藥,到藥店門口的時候,他拽著我跟我講,七個月,剛好大著肚子結婚多好,我跟他急眼了。“我堅決不會大著肚子穿婚紗,你該不會還想讓我打胎吧!”
一輩子就嫁一次人,那是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候,大著肚子所有的美感都被破壞沒了。
嶽澤鬆開了我,在我提到打胎的時候,抓著我的手腕的力氣突然就沒了,他不自然地跟我講:“去吧。”
買了藥就直接回去了,做完了之後不洗澡感覺特別不舒服。
然後回去我們兩個一起洗的,在浴室又做了一次,讓他戴那個,他說藥效沒過,沒事兒。
之後我逼問嶽澤,是不是早就策反了那個黑人,居然瞞著我這麼久,什麼都不告訴我。想想,我可是把什麼計劃都跟他講了,他太不坦誠了!
他說是,但是不能告訴我,因為我藏不住話的屬性太可怕了,如果把計劃告訴了我,我肯定早早的把他們都給出賣了。
“哪裏會!我隻是對著你跟我爸媽藏不住話而已,對別人,我還是很能藏得住的好吧!”那人本來就是這樣啊,越親近的人越不好騙,因為心理壓力大啊,要隻是一般朋友的話,那肯定很容易欺騙了。
我又擔心我爸媽那邊了,怎麼跟他們交待,雖然嶽澤的事情解決了,但是跟我爸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倆說話都太衝,關係弄得那麼僵,他不會真的不讓我回去了吧?
跟嶽澤一講這個,他告訴了我一件事。
事情能那麼順利的解決,不單單是有證據那麼簡單,原來我爸在背後默默找了我姨公。姨公是平山出來的,在石家莊跟姨婆結的婚。至於為什麼找姨公,因為平山在解放前也是老革命基地,話說到這裏大家也都明白了吧。
以前總是聽姨公說他認識的人多麼多,我以為是吹牛逼,畢竟他隻是個煉鋼廠看門的大爺,但是真沒想到他把這個事兒給擺平了,想想我也算是有後台的人哈。
這麼一想,當即底氣就硬了。“他奶奶的,一個廣州佬也敢跑到我們北方人的地盤上欺負我們北方人,活膩歪了他!”
嶽澤白了我一眼。“我是南方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相當豪邁地講。“以後嫁給姐了就是北方人了。”
他搖了搖頭,講:“前幾天還蔫蔫的跟活不過來一樣,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女人果然變臉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