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按理來說是可以的。
隻是,盛悠然並不是很提倡和建議這種行為而已。
她是看著墨雲深憋著難受,便隨意開口說道:“如果你實在是難受的話,我真的沒關係。”
墨雲深還是直勾勾地看著地麵,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醉意,但是聽得也還算是清明。
“不行。”
“誰不行?”盛悠然眸子暗了暗,“你怎麼不行了?”
還是墨雲深覺得,她不行。
非得穆可可來才行。
一想到這,盛悠然就覺得自己的心口悶得慌。
眉頭微微蹙了蹙,盛悠然也稍微往後靠了靠,使得自己的坐姿稍微舒服一些。
墨雲深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和眼神,說話的時候眯了眯眼睛。“對孩子不好。”
對她身體也不好。
這是墨雲深恪守的底線。
聽到墨雲深這麼說,盛悠然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在考慮她的孩子?
盛悠然以為,以墨雲深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在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尤其是還喝了一些酒之後,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才應該是更加把控不住的。
但是,盛悠然卻是沒有想到,墨雲深居然能夠把控得這麼厲害。
她心思微斂,再度看向了墨雲深。
隻見墨雲深還是看著地麵,盛悠然便問道:“你是想吃湯圓嗎。”
“不是。”
墨雲深磕著眼,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向地麵,似乎有些疲倦。
看著墨雲深這樣,盛悠然歎了歎氣。“如果你想吃,我再去給你拿一份。”
不過是一碗湯圓而已,墨雲深倒是大可不必如此。
盛悠然剛才見墨雲深都盯著那湯圓碗的碎片看了起碼得有五分鍾了。
聽到盛悠然這麼說,墨雲深卻是微微扶額,“不用。”
他說話的時候嗓音很沉,但是不至於模糊不清,由此可見,墨雲深是醉了的。
隻是醉得並沒有喪失理智而已。
盛悠然眉角微微頓了頓,“沒關係,很快就回來的。”
說著,盛悠然就站了起來。
結果人還沒站起來,屁股隻是剛剛離開凳子而已,墨雲深就又是一拽,把盛悠然給拽了回來。
盛悠然一屁股坐回到了墨雲深身邊,看著墨雲深的眼神不由得帶著幾分慍色。
但是,那目光才觸及到墨雲深的時候,盛悠然又不由得麵色一滯。
她盯著墨雲深看了幾秒,伸出手來,在墨雲深眼前晃了晃。“墨雲深?”
墨雲深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隻是悶悶地應了盛悠然醫生。
聽到墨雲深這聲音,盛悠然嘴角微微抿了抿。“你幹嘛老是閉著眼,是不是不舒服。”
而且,在盛悠然把手伸過去的時候,墨雲深還下意識地把頭給偏到了一邊。
聽到盛悠然的問題,墨雲深悶悶地哼出一口氣,而後抿緊了薄唇。“沒什麼。”
他的回答也是悶悶的。
盛悠然聞言,又問:“是不是不舒服?”
難道墨雲深強撐著,不願意讓她知道?
想到這,盛悠然又要把手放到墨雲深的額頭上。
墨雲深這下倒是睜開眼睛了,一把抓過盛悠然的手,直接一個起身,把盛悠然給壓在了自己身下,將她再度夾在自己與沙發之間。
這個姿勢極其曖昧,讓猝不及防的盛悠然有些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