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陳津津,也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兩個人中的一個,那便隻有……
想到這,陳父陳母不由得一齊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武昇。
武昇此時還是低著頭的,陳父陳母依舊是看不清武昇的臉。
“還不站起來。”墨雲深冷冷地掃了一眼武昇,冷聲說道。
不過是被繩子捆住了而已,居然老老實實地在這跪了一個晚上。
想到這,墨雲深不由得冷眼看了一旁的陳津津一眼。
一直望著墨雲深的陳津津被墨雲深這一記冷眼給掃得肩膀一顫。
武昇聞言, 看了墨雲深一眼,這才抬眸看向了陳父陳母。
陳母沒見過武昇,也沒見過墨雲深,所以不明所以。
但是陳父卻是大不相同。
昨天得知陳津津為了一個男人逃掉了相親,他就立馬派人去把他們給堵了回來。
看到那個男人不僅開著一輛幾十萬的車,還帶著一個孩子,陳父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沒看清武昇的臉直接就一棍子打得武昇跪了下來。
後來武昇一直跪著,沒有抬過頭,陳父自然是沒有見到過武昇的正麵的。
而陳母倒是看過幾次,卻沒認出武昇來。
畢竟多年不見,她的記憶裏又倒退得厲害。
現在一聽到墨雲深這麼說,兩個人瞬間就意識到了武昇的身份。
尤其是看到了武昇抬起頭來的陳父,更是覺得自己腳下冰涼。
武昇看了陳父一眼,才又看向墨雲深。“不能起。”
是陳津津的父母讓他跪的。
也的確是他害得陳津津逃掉了原本安排好的相親。
責任在他。
所以。武昇沒有資格站起來。
現在知道了武昇身份的陳父聽到武昇這麼說,沒有感到絲毫的責任感和感動,反而是大驚失色。
“還不過去把武助理扶起來。”
陳父瞪了陳母一眼, 伸手推了陳母一把。
聽到陳父這麼說,陳母趕緊朝著武昇的位置跑過去,作勢要將武昇給扶起來。
但是,武昇跪了一夜,膝蓋和小腿早已經麻木,跪著的時候還好,被陳母這麼稍稍一拉扯,麻木的感覺瞬間就彌漫全身,武昇隻感覺自己的四肢像是被螞蟻啃噬一樣,難受萬分。
“嘶——”
在陳母的幾番拉扯之下,武昇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嘶鳴一聲。
聽到武昇這動靜,陳母眉頭猛地滯住,忽然就不敢動了。
那張雍容的臉有些窘迫,求助似的看向了陳津津。
陳津津雖然已經快奔三,但是也還是那個傲嬌的大小姐。
之前怎麼對陳父陳母求情,他們就是不肯讓武昇起來。
現在看到他們有求於自己了,陳津津也是傲著臉,不肯開口和動身。
看著陳津津這樣,陳母縱然是要被氣死了,也隻能是咬碎牙吞進自己得肚子裏。
陳父見狀,也覺得滿心的麻栗感,渾身的學院都像是被凍住了似的。
完蛋了,這一次。
這是陳父陳母第二次對視後的第一感覺。
誰也沒想到,陳津津本事這麼大,能攀上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