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緊身素裝外披著一件拽地紗衣,削瘦惹人憐的麵容淡淡無血色,鵝蛋小臉襯得不盈一握的嬌軀更是吹彈可破,雪妃像是知道李湛會來找她似的,特地換了一身米白色繡著粉色蓮花的宮裝站在冷風徐徐的殿外候著,也似是在等待他的批評一般。
李湛見她如此的作罪自己,原來想要發出來的火也是窩心的咽了下去,雖然他也知道這一直是雪妃的製勝的招術,可他就是無法裝作沒有看見,冷風徐徐而過,身著披風的他都覺得有些把持不住,何況是單薄如紙片的她?隨後便是不容多想的大步走過去和著披風擁住了她。但是,他還是沒有忘卻剛才的情形。
雪妃感受著李湛的舉止,嘴角微微勾起,無論他到底有多大的氣,但是始終還是逃不出她的手心,無論他的嘴有多硬,但心還是軟的,身上一暖,雪妃舉手反扣住了李湛的腰杆,把頭緊緊的埋在了他的衣襟,可她不知道的是…….
暴風雨就要來了…….
不與雪妃過多的溫情,把她無聲的帶進風華殿後就鬆開了手,回複一慣的冰冷,兩隻眼睛陰佞的盯著雪妃不放,這樣一個嬌弱嫻德的女人,竟然會是雲妃所說串通蘭妃密圖搬倒紫明國的人?還竟隱瞞的他這麼徹底?
突鬆懷抱,抬頭一看,正瞧見眼前的男人正在一種打探的眼光掃視著自己,雪妃略顯心虛的低下了頭,思索了一會後臉上掛滿笑容地迎上了他:“皇上為何這般巡視臣妾?”看得出來他此次前來的心思,但還是不曾過多的細想。
“愛妃是否覺得應該告訴朕實話,嗯?》”李湛收回視線兩手背在身後,以君王和臣子的身份詢問著她,心中也不再有剛才的那份憐愛,無論她是串通蘭妃,或者知曉皇後的事情,他雖然也心有不忍的責罵,但是他不能視若無事一般像往日那樣待她。
因為這兩件事的其中一件都關係著他的命運,甚至還是整個紫明國的命運,如果真讓雲妃說中,他還不過問的話,那他豈不就是毀滅江山的千古罪人了?見著雪妃不語,李湛突然探出一手用力的鉗製住了雪妃精致的下巴。
“皇上,臣妾何時不曾說過實話?”雪妃吃痛的嚶嚀一聲,兩眼微微眯起,她記憶中的李湛可從來不曾像今日這般對待過她,可是今日卻又是動口,又是動手的,是她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嗎?連老天現在也巴不得他們之間快些翻臉了?
“還需要朕認真與你說說不可?”李湛加緊了手中的力道,嘴裏吐出口氣,輕哼一聲繼續說著:“說、亦是不說,由你決定,然,你若是惹惱了朕,那就得朕替你決定了,如何?”李湛說完嘴角勾起,捕捉著她的動靜。
雪妃聽著他的話,不僅沒有感之害怕,反是輕笑出聲,輕而別過臉去移開了他的手,後退一步靜靜的看著李湛:“皇上,說了你就會像從前那般寵愛臣妾?不說,你是否會像對待皇後那般也對臣妾下手?那臣妾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
李湛沒有想到雪妃會有此口氣,臉色一暗,雙拳緊握著硬是想要大發雷霆,可是在看到眼前這張突然笑得如花般燦爛的小臉時,還是無法把氣出於她的身上,壓抑著好久的怒火深呼口氣,走近雪妃:“你當真不說?”
雪妃笑笑,不語,心想:他的脾氣她是最了解不過了,他想要她說什麼,說皇後是她下的手?還是,她嫁過來的目的不純,太後說的也是對的,她隻是一個壞女人,一個一直想要破壞他們國家的壞女人,小妖精而以?
“我說,皇上,您可真是誤會臣妾了,臣妾當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皇後的事,而臣妾與太後說的皇後小產,也真是臣妾從宮婢口中聽得而來,臣妾隻是知道這些了”雪妃本來想要現在跟李湛攤牌的,但是隨後想想又有些不妥,還是使出小女人的嬌媚,再次把他的心俘惑過來再說。
“哼,別以為現在朕還會像從前那般信任於你,就衝你無緣故的對太後說那些,朕就可以治你的罪了,你可知太後會變成這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李湛冷哼兩聲別過臉去,現在還來跟他耍這種招術未免太看不起他了,他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偏任心軟的。
“是,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給你賠不是,皇上勿氣便是”見著李湛沒有動搖之心,雪妃甚是主動的再次走過去環上了他的腰,在他胸前輕嗬著氣,她還就不信了,一個正經的男人會擋得住自動投懷送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