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你不要太過份,別忘記自己的身份!”楚墨簫抬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你這是在威脅本宮了?”
“臣女不敢!”夏九歌挑著眉頭,一臉無害,卻也十分堅持:“不過太子殿下也應該清楚我的脾氣。”
此時楚墨簫再次覺得自己對這個丫頭太放縱了。
這都騎到他的頭來了。
反了天了!
卻又不能在這裏發火,畢竟所有人都看著呢,最主要的,楚墨笙和蘇清都站在一旁。
就讓楚墨簫想演好這場戲了。
所以,他扣在夏九歌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順勢就將她摟在了懷裏:“好,本宮答應你!”說的咬牙切齒。
這件事,他記住了。
夏九歌挑著眉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來:“多謝殿下!”
帶了幾分得意。
“愛妃客氣!”楚墨簫的手摟在她的腰間,險些掐斷她的腰身:“記得,安排好一切!”
這兩句話更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
再次覺得夏九歌明大包天。
作死小能手。
他每分每秒都想掐死她。
“殿下……”夏九歌瞪了他一眼:“你如果覺得我搶了蘭蘭姑娘的太子妃之位,可以取消婚約,不必委屈。”
讓楚墨簫很想殺人,如果不是在別苑,三位皇子都在,連同皇後公也都在,他一定把劍橫在夏九歌脖子上,讓她收斂一些。
不過,眼下不能。
所以,他隻能冷冷說道:“就算本宮不娶你,你也休想嫁給蘇清!”
這輩子都別想。
他都不明白自己這是什麼心裏。
接到消息說夏九歌與楚墨笙關係不清不楚時,心裏是痛的。
再看到蘇清,想到之前夏九歌追著要嫁給蘇清,就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所以才會極力促成了楚佩芸與蘇清的婚事。
當然,也是皇上皇後有意的。
夏九歌眉眼間全是笑意,抬眸直視著楚墨簫,望進他的雙眼裏:“委屈殿下了。”
她沒想到楚墨簫對自己與蘇清之事如此在意,一再提起。
她的話,讓楚墨簫生氣也不是,懊惱也不是,隻能手上用力,摟著她向皇後身邊走去。
每年的荷花宴,皇後都會親自主持開場的,開場過後,皇後會看著才子佳人們登台獻藝,大展身手,直到看得累了,皇後就會到別苑休息。
這荷花宴要半個月之久,所以,不能急。
不過,這荷花宴也是成就佳人才子之地,更是佳人才子約會的絕佳之地。
皇後一向溫和,所以,他們也沒什麼心理壓力。
“去查一查藥靈山莊,可有一位年紀與公主相仿的女弟子!”皇後看了半日才藝,才回了別苑的寢殿,此時對著暗處吩咐著。
沒有人應聲。
整個房間裏都無聲無息的。
隻有一抹人影從後院離開了。
抬手揉了揉有些痛的額頭,皇後眯著眸子,有些出神的看著門邊。
不多時,一身白衣的文禮緩步走了進來,麵色有些蒼白,深深看了一眼皇後:“柔兒!”
“你來了!”皇後起身迎了過去:“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文禮順手摟了她:“我找到我們的孩子了!”
“真的嗎?他在哪裏?”皇後的手微微顫抖,麵色再也無法平靜下來,眼圈有些紅:“我們的孩子還活著對嗎,還活著!”
“活著!”文禮點頭,一臉的凝重。
也深深看著皇後。
他的眼底全是深情,更多的是無奈和不甘。
“在哪裏?”皇後的身形有些僵,一臉期待的看著文禮,當年一場大火,把顧家燒成了灰燼,當天她奉旨進宮,卻被皇上軟禁。
而天下人皆以為顧家無一幸免,都死在了那場大火裏。
更無人知道,當今皇後,曾經就是顧家的當家主母,她當年進宮時,已經有了顧文禮的骨肉,可她為了能在後宮立足,為了握住權勢給顧家報仇雪恨,生下孩子後,玩了一手狸貓換太子,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了出去。
為了不給自己的孩子留下隱患,皇後沒有過問孩子的去處,當時辦事的人也都一一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