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不用這麼麻煩了,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了,我自己來就好了。”我此話一出,她果然擺手示意他們暫時住手。我穿上外套,也沒有去係衣帶。提上鞋子,在屋裏屋外所以人的注視下,來到了放茶水的桌子旁,隨手拿起一個茶杯,然後把我昨天上午喝剩下的可樂到了進去。“刷拉”可樂碰到杯子時,激起一層氣泡,泛起悅耳的聲音。手一抖,可樂灑在桌子上少許,桌子上立刻興起了氣泡。我端著可樂朝著她走去,快要到了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和她的手下滿眼的戒備。慢慢的張開口,麵部作出忍耐著、克製著的樣子,把可樂喝了進去,之後臉色蒼白的的緊緊閉著嘴。不讓自己打嗝,然後朝著她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離開。這才把看傻了的她,拉會現實。“哼”用力的甩了下袖子,她猶如一隻驕傲的孔雀般揚著頭離開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不禁在想,雄孔雀倒是很漂亮,雌孔雀長的卻很想野雞……
我看見屋外的管家談了一口氣離開了,然後家丁們發現我在看他們,個個都有如見鬼般的不敢看我、匆忙離開。是啊,見鬼,如果我今天喝的不是可樂,那麼,明天我則是一個“上吊”的小妾。小妾,對呀,看著屋裏的一箱箱金銀珠寶,原來我才是小妾,原來我才是被包養的,原來我才是小老婆。怪不得,怪不得,翠啼居的人都叫我“小夫人”原來不是因為我年紀小,也不是因為仲閑有哥哥、嫂子,而是因為有“大夫人”;原來住在別院不是因為他的父母住在主宅,而是因為他的老婆住在主宅。原來翠啼的人和我不太往來,不是因為我人緣不好,也不是因為他們畏懼女主人的雌威,而是因為我的存在對他們根本就是個笑話。一個養在外宅的女人根本用不著巴結。那麼仲閑經常的外出……閉上眼睛,深深的吸氣,再呼出來,我不想再想了……
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綠色的身影朝我走了過來。“小…”“不要叫我小夫人。”我冷冷的打斷了她。她不吱聲的靜靜的站在那兒。“你還有什麼事兒嗎?”不去看他,眼睛空洞的看著牆角。“奴婢……”她掙紮了一下後繼續道,“給小夫人更衣、梳洗。”我略微抬起頭來淡淡的膽量著她,原來是一直給我梳洗的蒲柳。淡淡“嗯”了一聲後,她開始為我梳洗,沒有想到在此時,我竟學會了仲閑的說話方式。在梳洗中我看見她在悄悄的擦眼淚,我的心情竟然暖了一些。熟悉得當後,她便低著頭離開了。屋裏又隻剩下我一個人。
夕陽的餘暉打在我的身上時,我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那幾箱珠寶前,打開了我的存貯膠囊……
王仲閑:
也許你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但已經無所謂了。
我離開了……還帶走了這屋子裏所有的錢。
本來想“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
但是,不行了,我真的需要它們。
我不會說謝謝,因為這些都是我應得的,是你欠我的……
不想說再見,不想再見了……
一個無名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