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萬聽了朔虎的話,頓時惱羞成怒,他轉身抓著朔虎的衣領。
“你說什麼。”項萬道。“身為大師兄,塵劍堂由我做主,本就是天經地義。”
“嘿嘿嘿。”朔虎隻是幾聲冷笑。
其他幾位師弟,沒有一個插手這大師兄與二師兄的事。卻有一個人是例外,楊習站了起來。
五位師兄見楊習有話說,也就看著這位小師弟。
楊習從腰帶掏出一塊令牌,令牌在食指上轉了數圈,這個舉動,吸引五位師兄的目光,他們目瞪口呆。
“這個是?”三師兄辛赤驚訝道。“堂主令牌。”
“六師弟。”四師兄稻灞說道。“你怎麼會有堂主令牌。”
楊習食指一動,堂主令牌飛向靈柩直接鑲入靈柩一角。
“師傅斷氣之前交給我的,當時掌門也在場。”楊習語出驚人道。“可是我並沒有做堂主的意思,這令牌就送給幾位師兄了。”
幾位師兄互相看了看,在確定楊習所言的準確性。
“六師弟此話當真。”辛赤問道。
“自然當真。”楊習道。“師傅靈前,如何能說話不算話。”
“我並不想做堂主。”辛赤說道。
“我資格還不足。”五師兄楚如也表態道。
項萬、朔虎、稻灞三人的目光,紛紛盯在那塊堂主令牌上。
項萬來到楊習跟前,他已經四十歲且身軀魁梧,居高臨下注視楊習道。“小師弟,掌門怕不會答應由你胡來。”
“請項師兄放心。”楊習說道。“我自會向掌門說清楚,隻是這令牌隻有一個,項、朔、稻三位師兄不要因為令牌生出嫌隙才好。”
有句話說宜早不宜遲,項萬、朔虎、稻灞三人當下就離開昌日的靈堂,要分出一個高低。
“三位師兄比試。”楊習說道。“可精彩的很,我跟去看看。”
一下子,靈堂內隻剩下辛赤和楚如兩位弟子。
塵劍法決共有四階段,聚塵凝劍,劍甲護主,飛劍禦敵,劍心封塵。
那比試的三人,項萬左手劍聚塵凝劍,足有半尺厚,四米長,他修煉塵劍法決的功力足見深厚。朔虎似穿著一套劍甲,這甲赤紅色,防禦相當可怕。稻灞身前漂浮著聚塵凝劍,百米外隨時能取人首級。
項萬三人打了一柱香時間,全累趴在地麵上。楊習此刻走上前,說道。“恭喜稻師兄,險勝半招,我一直都覺得稻師兄的功力才是最厲害的,今天算得到證實了。”
稻灞打顫道。“嘿嘿,勤能補拙,入門晚自然得更努力了。”
稻灞說話都打顫,此刻他的功力是真的消耗殆盡,才會如此。
“稻師兄說的沒錯。”楊習應聲道。
隨之楊習在三位師兄身上各輸入一道劍氣,多少能讓項萬三人的疲勞感消失,這原本的好事,在看見楊習的笑臉後,三人總覺得那裏不對。
那三道劍氣,正是劍心封塵。劍氣發作,項萬三人同時口噴鮮血。
“三位師兄經此一戰。”楊習說道。“已經傷了和氣,屆時打鬥起來,後果不堪設想。此時廢你們功力,也是為了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