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場無聊的比賽,笑到最後的人,還是我啊。”
也難怪花澤月會這樣口出狂言。
這隻因他了解蘇雨晴這個人。
這是一個極為護短的女人。
當初他沒有進校樂隊的時候,曾與當時還在小樂隊裏的鋼琴手有過一番爭執。
雖然那鋼琴手的技術比花澤月低上不少,但蘇雨晴就是護著他,硬是要為他出頭。
當時花澤月甚至還以為那鋼琴手是蘇雨晴的姘頭呢。
但後來他進校樂隊的時候,才聽人說,當初那場比賽之後,蘇雨晴其實經常噴那鋼琴手。(其實是督促練習)
如果他沒有進入校樂隊,他都不知道看起來溫文儒雅的蘇雨晴,一旦護短起來,簡直就是一隻發瘋的母貓。
所以此時他不滿懷信心更待何時?!
“那可不一定,也許她被我彈奏的鋼琴所感動呢。”
“嗬嗬,你以為你在參演校園偶像劇嗎?”
花澤月鄙夷地說著。
“咳咳,兩位選手你們可以安靜一些嗎?我可要宣布結果了。”
台上的蘇雨晴突然露出和善的笑容。
這一笑,頓時嚇得花澤月滿臉蒼白。
“現在我就說出我的選擇了。”
“首先,無論我最後選擇的是哪一個人,都必須得肯定,無論是花澤月同學還是秋風......同學他們彈奏得都很好,而且各有特點,花澤月同學演奏的梁祝與秋風同學演奏的都各有自己的特色,一個是將梁祝原本婉轉淒涼的故事以較為輕快的音調進行演奏,為我們呈現梁祝化蝶後的幸福小情趣,另一個,雖然完全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也以厚重震撼的琴音為我們展現了一場堪稱絕望的愛戀。”
“嗬嗬,聽到沒有,連我們隊長都聽不懂你演奏的是什麼,你拿什麼贏?”
聽到蘇雨晴的話,花澤月的笑意更濃了。
他知道白秋風演奏時展現的綠色幽魂(錘石)是什麼東西。
但蘇雨晴可不是會玩遊戲的人,她又怎麼知道?
既然都不知道,她又怎麼可能投白秋風?!
見結果又穩了一手。
花澤月更是從容淡定,一臉“猥瑣”的笑容望著歐陽倩,惹得歐陽倩雙手緊捏著歡歡的臉,亂摸亂揉亂擠。
“歡歡,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收了敗類月的錢了。”
“咕嚕咕嚕。”(沒有啊。)
“莫非是你喜歡上他了?!”
“咕嚕咕嚕。”(怎麼可能,那人一看就是個渣男,我隻喜歡對歡歡一心一意的倩倩。)
“混蛋,誰對你一心一意了。我不管,反正敗類月要是贏了,我就把你塞給他,讓他對你為所欲為。”
“咕嚕咕嚕。”(怎麼這樣,你這樣我一定會被他折磨死了。)
“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知道了嗎?”
“咕嚕咕嚕。”(知道了,倩倩不愛我了。)
......
蘇雨晴的一句話讓台下萬象迭起,但她依然在台上說著她的選擇。
“要從兩個記好的作品中,選出更好的一個,無疑是件難以抉擇的事情,但這場對決又必須分出一個勝負,要是我說打平(平手的粵語)的話,無論是選手還是觀眾都肯定不會服氣,所以經過我艱難的選擇,我最後決定選的人是......白秋風。”
(白秋風:要是敢打平的話,就把你前麵突出的部位也打平~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