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拜托繪香照顧織田,說好第二天就去看他的,等著一池接我,想不到他提前來了,我懶散的坐在屋簷下吃著點心,突然老遠看見一個黑色的點點,在我的對麵。
我擦了一下嘴,猛的坐起身子朝著屋內喊道:“繪香,一池和行海來了。”
繪香剛準備端水果我吃,一聽啊的一聲,盤子掉在地上,轉了幾圈,西瓜也摔碎了。
“哎呀,你不要著急,沒事的,現在還沒過來,不過馬上就要來了。”我匆忙的幫她撿東西,收拾著殘留在地上的西瓜。
繪香著急的花容失色,緊張的說:“可是我屋子裏麵有他啊,怎麼辦?”
“怕什麼,一池隻是接我回去而已,他又不會進屋的。”我沒事的說。
“不是的,行海不是來了嗎?”繪香說著重點。
我一聽,臉一綠,陰森森的說:"他進你的房間?”
沉默許久,我頹然而尷尬的看著他,於是示意叫她不要擔心,見機行事,我巴在門口,看著一池和行海筆直的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一池!”我飛身跑過去,一把抱住他,很是親熱。
行海看得覺得很肉麻,於是朝著繪香走去了,繪香害羞而緊張的蘑菇在那裏,臉也紅了。
一池按住我的身子,伸手觸碰我的臉,我看著他將我嘴角的蜜汁給抹去。
他竟然放進了嘴裏,我噴血的眼睛,身子已經僵硬了。
“香草味。”他淡然的說,勾唇一笑,迷死人。
“你、你。"我尷尬的推開他,很是不安的朝著繪香看了看去。
我一看,怎麼人不見了,我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人呢?”我緊張的左顧右看,一池似乎看出了什麼東西,扯過我的身子,注視著我。
“怎麼啦?”
“啊、額,那個我隻是好奇繪香不見了?"我尷尬的摸著自己的頭發,像個假小子,一池牽起我的手,笑著來到了屋簷,我偷窺的往裏麵一看,不在,搞什麼嘛,真進屋子了嗎?
一池清雅的味道讓我回過神,他身上的那股味道,總是讓我著迷,我尷尬的和他坐在一起,看著湖麵。
“一池,你說景田去美國什麼?”我突然問。
一池安穩的躺在我的腿上,很是舒適,說道:“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景田去美國應該有事情吧。”
“哦,我隻是問問,嗬嗬。”我注視著他唯美而清晰的臉,好好看。
“聽說景田是因為心情不好去哪裏的。”一池無謂的說。
我的手被一池抓住,在他的胸膛上,被他玩弄著。
“心情不好,噢,他跟你在一個公司。”我歪著腦袋,開始思考著,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呢,織田不想見景田,看來還真是出事情了。
“一池,那個織田是什麼時候和景田認識的呢?”我突然很感興趣的問。
一池眨著美麗的眼眸,說:“不清楚,應該很久了。”
“好可憐。”我脫口而出。
“什麼好可憐?”一池抓住漏洞的有些疑惑,在一池的逼問下,我說出來了,一池微笑的站起身子,將我摟在懷裏。
“怪不得,織田的家境很不好,估計是被追債了,或者已經出事了。”一池感受著我的溫柔,我腦子轉的很快,出事,難道是指織田被人給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