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瑾年柔聲道，“謝謝你。”
“誰要你謝啊？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莫凜把長筒襪褪下一半，亮出足踝給瑾年看。少女纖細白皙的足踝上，刺著一圈星星，環繞著一彎紅色的月亮，隻是顏色都極淡，馬上就要消失的樣子。
“刺青要是沒了，長生會死掉的。”莫凜焦急嚷道。
“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這樣的嗎？”瑾年挪近了一點。
“不然呢……”
莫凜話還沒說完，瑾年伸手扳過她的肩，莫凜“啊”了一聲，覺得唇尖一濕，瑾年蜻蜓點水般地吻了自己一下。
“你……”
莫凜氣急，羞得粉麵通紅。
“我、我不理你了。”
瑾年一言不發，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看。莫凜扭頭，他就轉到另一邊，最後莫凜實在躲不過了，索性迎上他的目光。
“你幹嘛？”
“不幹嘛。”瑾年的聲音平淡，“我隻是在想，你這樣美麗的一個女孩子，身材又好，模樣又俊，要是穿上婚紗該有多好看呢。”
莫凜心中一動，故意道：
“可惜你看不到，我的婚禮是不會請你去的。”
“咱們第一個孩子取什麼名字呢？孩子他媽。”瑾年出人意料地問道。
“什……什麼？”莫凜被他跨越式的節奏搞蒙了。就好比美劇漏看了一集。
“實話告訴你吧，自從那天下午看見你在廚房，看見水流從你手指間流過，我感覺你整個人都在發光，我當時就發誓，我神源瑾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娶你當老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這輩子都欠你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用什麼報答你比較好，最後還是覺得用我自己比較保險。
“怎麼樣？人家把身子都給你了，你給我生幾個孩子這要求不過分吧？”
莫凜詫異地望著他，似乎從來不認識這個人，他說話的時候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像是從大海深處傳來的濤聲，但是每一個字都真真切切地傳進耳朵，印在心上。
等莫凜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已經被瑾年握在手心裏。
莫凜下意識要把手抽出來，可是被瑾年霸道地攥住，莫凜也就不反抗了，任由他握著。
“你……不是和沐沐訂婚了嗎？”
“哦吼？我聽說訂婚和結婚是兩碼事。”
“你……你什麼意思？不成，你喜歡我？”
“這問題應該我問，你喜歡我嗎？”
“你做夢吧！不喜歡！”
“那你的耳朵怎麼紅紅的？”
“哪……哪有？”
莫凜把頭扭向一邊。
“咳咳，雖然答案顯而易見，但如果我現在回答你，你肯定當我是渣男了，這個鍋我可不背，還是用行動來回答你吧。說，找本公子來什麼事？”
“誒呀~差點忘了，呐，先把我的襪子脫了。”
莫凜把穿著白色長筒襪的腳丫搭到瑾年膝蓋上。
“奴才遵命。”
莫凜的腳堪稱極品。盈盈一握，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細膩光滑，在月光下幾乎透明，足瓣微微張合，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少女特有的甜香。瑾年咽了口吐沫，忍不住湊鼻子去聞，被莫凜一腳踹開。
“幹正事。”
“好好好，我這不幹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