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嗎?那趁著白衣畫喝醉,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也許她迷迷糊糊的就把當年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呢?
可是,一瞬間,白衣畫剛才的一句話再一次在他的耳邊響起,“厲鍾石,不要總是來試探我。”
想到白衣畫淚眼朦朧的模樣,他便於心不忍,有些心痛。
他微微俯身,唇瓣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他總感覺,當年的他們二人並非是分手,而是被迫分開,隻因為他出了意外,失憶之後把她忘了。
三個多小時,白衣畫醒了,別過頭來,看向了一邊的厲鍾石,依舊在電腦前坐著。
那些喝空的酒瓶子,剩下的菜,全被他收拾出去了。
而她,此刻頭暈暈乎乎的,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隻記得的有點多,還跑到廁所裏吐了一下。
張曼提醒過她,每次她喝醉了,都容易胡言亂語的,“還有多久到z市?”
厲鍾石回頭看向了白衣畫,“很快了,你醒的挺是時候。”
白衣畫看著厲鍾石,打量著他的每一個表情,並沒有覺得有不對勁,又怯怯得開口問他:“剛才,我喝多了,有沒有亂說什麼?”
厲鍾石睨了她一眼,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馬上要下車了,你是和我一起走,還是去找你的同事?”
白衣畫看厲鍾石沒有回答出什麼。
整個人長舒了一口氣,“我再回去找他們吧,搞特殊不太好。”
“你去的那個別墅我也會過去,到了那裏隨時和我保持聯係。”
“好。”白衣畫從沙發上下來,正要推開門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