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海藍才是他的朱砂痣(1 / 1)

也許,這就是,她此時此刻心甘情願和厲鍾石糾纏在一起的一個原因吧。

在她的心裏,依舊保留了幾分的渴望,隻是被她藏匿到內心深處,就像是掉入大海的針,讓人難以發現。

“那我們玩什麼遊戲?”白衣畫問他。

“玩牌吧,隨便抽。”厲鍾石回複道,

說完,他便吩咐他的手下從外麵送進來一副牌。

反複洗了兩下,讓白衣畫先抽。

白衣畫隨意抽取了之後,厲鍾石這才也拿了嗎一張。

白衣畫不知道厲鍾石玩這種撲克牌,其實從來都沒有輸過的。

而,白衣畫也很遵守承諾,直接拿起剛才剩下的半罐啤酒,仰起頭一口氣喝完了。

厲鍾石心思十分的細膩,並沒有一直洗牌抽牌,而是讓白衣畫先吃點菜,再繼續來。

白衣畫雖然吃了不少,但是也喝了很多的酒,地上全是空空的瓶子。

她真的喝醉了。

白衣畫從衛生間裏麵出來,整個人已經頭暈暈的,不能走直線了。

“來,繼續。”白衣畫重新坐回厲鍾石的身邊,眸子裏帶著薄薄的水霧看著他。

“別玩了,你現在已經醉成什麼樣子了。繼續喝,對身體不好。”厲鍾石聲音低沉的和她說道。

“嗬嗬。”白衣畫冷笑了幾聲,望著他,來到了他的麵前,下一秒便直接坐到了厲鍾石的腿上。纖細的胳膊很是自然的摟住了厲鍾石的脖子。“你這是在心疼我嗎?”

問完之後,她的心隱隱約約刺痛了一下。

厲鍾石看著她,並沒有給她答案。

白衣畫灼熱的氣息落在他的臉上,“厲鍾石,如果你沒有在那場意外中受傷,沒有失憶,還記得我們的點點滴滴,你說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厲鍾石看得出白衣畫是真的喝了不少,臉上泛著紅暈,眸子異常的明亮,抿著小嘴憨憨的看著他。

“你覺得會怎麼樣呢?”厲鍾石反問道她。

白衣畫笑了,癡癡的笑出了聲,柔軟的手指婆娑在他性感的唇瓣上,語氣裏帶著幾分傷感,淡淡的說道,“能怎麼樣?同樣不可能有結果,畢竟你喜歡的人不是我,是海藍。”

厲鍾石眉心微微的攏起,抓住她造次在他臉上的手指,“你竟然也知道她?”

白衣畫微微點了點頭,眼淚頓時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海藍,厲鍾石心裏永遠的朱砂痣,白衣畫心裏永遠的肉中刺。

厲鍾石看到白衣畫眼睛通紅,心,頓時隱隱約約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的,用手將他的眼淚擦掉,突然猜到了什麼,“我們之所以分開,是不是因為她?”

其實,沒什麼關係,但隱隱約約又有點關係。

說是無關,是因為她和叫海藍的女孩子從未相識,在他不同的人生階段她們兩個人先後出現過。

說有關,是因為在她愛他到無法自拔的時候,厲鍾石心中卻留了個窗口給海藍。

從那次去找王小六,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反應便告訴了白衣畫,海藍對他有多重要。

而,他受傷失憶以後,將他們兩個人的點點滴滴忘的幹幹淨淨,卻並沒有忘了海藍。

這應該就是曾經讓她崩潰到自殺的導火索吧。

一想到這,白衣畫的心痛的窒息,她不想再聽到和那個女孩有關的一切了。

“厲鍾石,我很討厭你的把戲,總是試探我。”白衣畫說道。

厲鍾石沒有再說話,目光意味深長的望著她。

白衣畫唇角微微一勾,“哎呀,我都明白的,你想讓我待在你身邊,無非是利用我幫你尋找丟失的記憶”

“好了,別再說了,去休息會吧,下車的時候我再叫你。”說著他便將白衣畫直接抱起,朝沙發上走去。

白衣畫抱住他的脖子,瞬間緊了幾分,兩個人臉貼在一起。

厲鍾石目光灼灼的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特別好奇我們在一起時喜歡什麼姿勢的嗎?”白衣畫說道。

厲鍾石看著她,唇角帶著淺淺的笑容,可不斷留下來的淚水還是出賣了她。他揣測不出她的心思,但是在她的眸子裏看到的是不甘和重生。

“醒了再說,先休息吧。”厲鍾石眉心皺起,說道。

白衣畫瞬間雙腿放在了他的腰上,和之前有所不同,這一次的白衣畫不是抗拒的,

而這些,便足夠證明,以前的他們,到底有多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