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不要和陌生人隨便出去,今天你也不過是才見到阿姨第一麵,所以如果真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可以讓媽媽一會帶你去啊。”白衣畫摸了摸小男孩的臉,溫柔的說著。
“不可以的,阿姨求你千萬不能讓媽媽知道那個地方,不然他們不會把我帶走的,求求阿姨答應我吧,帶我去好不好?不然我的小命也會不保了。”小男孩繼續懇求著說著。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阿姨,你要去的地方在哪裏?又要去那裏幹什麼?”白衣畫說著繼續說著。
“我之前在那裏藏了一個地圖,這個地圖隻有我自己知道,具體藏在什麼位置,現在我要去把它拿出來。”小男孩回答道。
白衣畫眉心微微的攏起,盯著麵前的小男孩,“什麼地圖,很重要嗎?”
“當然特別重要,和我爸爸有關,我必須拿來給我爸爸的。”小男孩繼續開口說。
白衣畫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聽出了這小男孩前前後說的根本無法統一,他的邏輯已經暴露了他。
“那既然對爸爸很重要,你不應該去告訴爸爸嗎?而不是來讓我帶你去那個地方啊!”白衣畫理性的拒絕了小男孩的請求。
“阿姨,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帶不帶我去那裏?”小男孩有些生氣了,更有些不耐煩。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藏地圖的事情不能讓媽媽知道?你說媽媽知道之後,你便會被人帶到其他地方,還會小命不保,這又是為什麼?”白衣畫一開口就是連續的好幾個問題。
小男孩頓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氣急敗壞的拿起桌邊的水杯,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鮮血頓時從頭上流了下來。
白衣畫依舊在那裏臉色很平靜的盯著麵前的小男孩,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帶著血跡的水杯放在白衣畫的腳下:“媽媽,媽媽,快來救救我,阿姨打我了,阿姨打我了,我的頭上流了好多血啊!”
白衣畫,看著小男孩的身影,她知道前麵等待他的是一個巨大的坑,那她再追上去,那豈不是太愚蠢?
而她當然也不會愚蠢地在這裏等著海藍回來。
她問了問服務員,在飯店的小門離開了。
她和厲鍾石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厲鍾石要結婚的對象不是她,也不是海藍,海藍再繼續和她不停的糾纏,並沒有任何的價值。
而且她已經累了,也不想再去參與這些事了。
15分鍾後,她剛回到酒店還沒多久,手機便不停的響了起來。
如她所料,電話果然是海藍打過來的,“衣畫,你們現在在哪?為什麼我回來之後並沒有看到你們呢?你們在哪?”
“剛剛你的兒子要我帶他去一個地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兒子想要去哪裏?”白衣畫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麼?他要帶你去哪裏?”聽起來海藍也是一無所知。
“我並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但是他告訴我了,那個地方千萬不能讓你知道,一旦被你知道了,他便會被別人帶走,而且還有可能,小命不保,另外,我已經將這件事告訴厲鍾石了,你們自己去解決吧。”白衣畫冷漠的說著。
“什麼?我兒子竟然會這麼說?我怎麼都聽不明白啊?你有沒有看到他去哪了呢?”海藍繼續開口問道。
“他將水杯將自己的頭打破之後,便在飯店裏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找一找吧!”白衣畫,才剛說完電話,那頭海藍就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海藍的眉心隆起,看著自己身邊的小男孩,“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把事情全部都搞砸了?這樣的話,傳到爸爸的耳朵裏,爸爸還會相信我嗎?”
小男孩一臉恐懼的看著海蘭,“我也是沒有辦法,他無論如何都不答應和我去。”
“那你現在立刻跑,跑的越遠越好,如果爸爸發現了你,剛才說的那些,你一定不要承認頭上的傷口,就說是白衣畫用水杯打的你,如果爸爸繼續盤問你,就開始哭,用苦肉計對他一定會心軟的。”
“好,放心吧,媽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為了我們的幸福,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將爸爸搶走了。”說完,小男孩一邊捂著流血的腦袋,一邊向前麵跑去。
海藍繼續擔憂的給著厲鍾石打了個電話過去,“鍾石不好了,出事了,孩子出事了,我找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他。”
“孩子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突然找不到了?”那頭傳來厲鍾石的聲音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約了白衣畫一起吃飯,本來是想托她幫我將您的房產證還有錢全部還給你的,但是我中途接了個電話,便把他們兩個單獨留在了一起,等我回來之後,地上除了血跡,卻已經沒有了人影,我該怎麼辦啊?”
海蘭看似無意的說著,卻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白衣畫。
“先找到孩子再說吧,掛了。”厲鍾石說完便將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