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在酒店裏休息了30分鍾之後,又出了酒店,在附近的一家餛飩店要了一碗餛飩
餛飩吃了,還沒有兩口桌子上的手機不停的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是一連串的陌生電話號碼,接通了電話,“如果還想救孩子,那就立刻來洪湖公園。”
“我說你這電話是打錯人了吧?”白衣畫語氣淡定的說著,低下頭繼續咬了一口餛飩。
“你是不是是白衣畫?這小男孩目前在我們的手裏,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們看不見人,那這孩子就沒命了。”對方語氣凶狠地警告著白衣畫。
“這孩子有命沒命,你不應該去找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嗎?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和這個孩子也不過是有一麵之緣,他有什麼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可是一旦你們再來打電話騷擾我,別怪我不客氣。”說完白衣畫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對方沒有想到這種回應,頓時有些無語。
白衣畫吃完了一碗餛飩,將20元的現鈔放在了桌子上,心裏倒是有些納悶,給她打電話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自己開著車來到了洪湖公園。
還沒有走近便看到了遠處的厲鍾石。
“爸爸,我的頭好痛,都是那個阿姨打我,幸虧我跑了,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小男孩不停的和厲鍾石訴苦道。
“你是說你的頭上的傷是白衣畫打的,怎麼會啊?寶寶過來,白阿姨怎麼會打你呢?”海藍在一邊質疑著說道。
“媽媽,我沒有說謊,就是那個女人拿玻璃杯砸破了我的頭,她一直逼著我說媽媽的壞話,如果我不說,她就把我在樓下扔下去。”小男孩繼續一臉委屈巴巴的和厲鍾石告狀。
海藍觀察著厲鍾石的臉色,聲音溫柔的說,“寶寶,不許瞎說,我們不能冤枉好人,我相信白阿姨不可能打你的。”
厲鍾石目光深邃的盯著麵前的小男孩,口氣有些有些冰冷的開口問著,“你特別討厭白衣畫和爸爸在一起對嗎?你也不想讓白衣畫做你的媽媽,對不對?”
海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聽得出厲鍾石這句話是故意設了一個陷阱,在孩子回答之前,立刻搶答著,”這個怎麼可能呀?白阿姨那樣的漂亮,又那樣的懂事,媽媽一直都特別喜歡她的。“
厲鍾石目光冷淡的掃了一眼海藍,語氣十分平淡的說道,”你既然清楚白衣畫是什麼樣的人,所以自然會對她有這樣的看法,可是孩子不一樣,他的年齡太小,隻會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所以孩子到底在想什麼?我必須搞清楚孩子的想法。”
聽厲鍾石這樣說,海藍頓時有些無語,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小男孩也像是瞬間找到了共鳴,立即開口回答著厲鍾石的問題,“對,爸爸你說的對,我就是不喜歡那個白阿姨,我討厭她,我不想讓她和你在一起,我自己有媽媽,我要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就因為你討厭她,所以就開始誣陷她是嗎?”厲鍾石看了一眼小男孩的傷口,“但是你知不知道要和爸爸結婚的並不是這個白阿姨?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記住,以後不要再去做這樣傻的事了,你傷害自己,除了會讓你自己痛苦,會讓關心你的人痛苦,對別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