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雲景正背對著我站在灶台跟前,拿著湯勺,他的腰上係著一條圍裙,更加的凸顯他身材修長、挺拔。我斜靠在沙發邊看著雲景忙碌的背影,也許是我性格的關係吧,換了以前,我真的很難想象,雲景一個近乎一米九幾的大男人,會係著圍裙在廚房燒飯做菜。
看著雲景忙碌的背影,不由得,我的腦子裏有浮現出雲景光著時候的情形。
其實,雲景的身材,真的很棒,再加上又多金,又長得帥!
嗯,像我這樣條件的女生,能睡上雲景這樣條件的男人,那真的是我賺了!
想著,我不自覺的唇角微勾,眼眶也不自覺的有些濕潤,隨著空氣之中,濃濃的小米粥的味道逐漸蔓延開來,我真的覺得,嗯,很溫暖,很……美好。
可能是感覺到我的視線,雲景忽然回過頭,正好看見靠在沙發上的我,隨即放下了湯勺走了出來,攬著我的腰笑得很曖昧:“老婆,你是先吃早飯,還是先吃我?”
“神經!”我偏開頭,快速的抹了一下眼睛,不想讓雲景發現我紅了眼眶。
可雲景是誰,他可是一隻一眼就能看出我心裏所想的鬼。他溫柔的伸手,想要替我擦掉臉上的眼淚:“老婆,好好的怎麼哭了?”
“沒有!”我轉開頭,避開了他的手:“是你帶我來這裏的?”
FourLoko不愧是失、身酒中最厲害的,對於昨晚遇到雲景之後發生的事情,我真的是沒有多少印象,又跟第一次遇見雲景一樣,成功的斷片了!
雲景垂眸看著我,也沒有戳穿我,再確定我沒有哭了之後,笑得眉眼彎彎:“可不就是我帶你來的,不過老婆你好過分,居然趁著酒醉,狠狠的吃了我兩頓,害的今早我的腰,好酸。”說話間,還特意的把“兩頓”加重了語氣。
我擦,這暗示意味不要太明顯好伐!
雲景說完,順著沙發一坐,將我撈進懷裏,我身形一晃,卻拉開了雲景家居服的領口。
他白皙的脖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草莓印,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那是怎麼造成的!
我有點尷尬的移開目光,好吧好吧,仔細想想我也真的是夠了,這輩子我也就喝斷片兒兩次,可偏偏這兩次,都主動的跟雲景發生了不可描敘的關係。
我紅著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很“理所當然”的反駁:“你腰酸是你自己腎虧,關我屁事!”
死雲景,他不是鬼麼!
長了這麼大,我隻聽過人會腰疼,還沒聽過鬼也會腰疼的!
“老婆,我的腎到底虧不虧,你心裏沒點數麼?還是說,老婆是打算吃了不認賬?”雲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讓我更加的窘迫。
我想也不想就急忙辯解:“不是,隻不過昨晚的事,我不是有意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昨晚喝醉了,無論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都不是我本意,是意外。”
我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最後隻能可憐巴巴的望著雲景。
我也覺得我很沒有出息,心裏明明是有問題想要問他的,但在麵對雲景的時候,就是這麼個慫人,就是問不出口。
雲景的目光纏著我,靜靜的與我對視。
良久,直到雲景傾身而上將我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緩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昨晚說你想我,也不是你本意,你說你想要、我,也不是你本意,全都是意外,嗯?”
溫柔的聲線,拖著長長的尾音,帶著三分寵溺七分威脅,讓我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