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見雲慕天這麼油腔滑調的,也不生氣,道:“深深是成年人,我管不了她,這事得靠你自己了。”
阿克這話剛說完,林深深就從房間裏出來了,道:“你們兩個家夥,說我什麼壞話呢?”
“沒有,誇你美呢,跟仙女下凡似的。”雲慕天笑道。
“就你皮,走了走了。”林深深說完,也不再看他們一眼,自行出了家門,他們立馬跟了出來。
到了車庫時,阿克道:“我們跟慕天坐一輛車,環保。”
阿克都這麼說了,她也無話可說,雲慕天一開了車門,她立馬鑽到了後座。道:“你們坐前麵吧,我想眯一會兒。”
她說完,便裝腔作勢地閉上了眼睛,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睡著了。等阿克叫醒她時,就已經到書馨院樓下了。
他們上樓時,林芳和林爸爸與往日一樣,林芳見了雲慕天,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而林爸爸的反應,卻和林芳相反,他們才剛進屋,林爸爸就把她拉到她之前住的房間裏,道:“深深,你和雲慕天交往了?”
林爸爸突然問這事,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一下,道:“還沒有。”
“那你少和他牽扯,免得別人說閑話。”
“知道了,爸爸。”
林深深這話說要,林芳就開了她房間門,道:“菜都端上桌了,還不趕緊過來吃飯?”
“好,這就來。”
她這話一說完,父女二人就出了房間,到餐廳理坐了下來。
林深深和林爸爸一過來,阿克就發覺了,林爸爸似乎不太喜歡雲慕天,低聲道:“爸,你怎麼見了雲慕天,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我種了那麼多年的白菜,突然有頭豬要過來拱她,我能開心?”林爸爸喃喃道。
阿克聽了這話,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林芳一看這爺倆,就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什麼,道:“阿克,你爸有和你說那豬拱白菜的花開?”
這下到林深深笑了,到:“爸,你這比喻也太犀利啦吧?”
“食不言寢不語,這話都不知道嗎?趕緊吃飯!”林爸爸有些尷尬道。
林爸爸這話一出,餐桌上的人,倒是安靜下來了。林爸爸見雲慕天來了,拿了三個白酒杯,倒了三杯茅台酒,道:“好不容易,家裏這麼熱鬧,都陪我喝幾杯。”
雲慕天見林爸爸鞋架勢,倒也沒有拒絕,道:“好,我陪叔叔喝一杯,等會叫代駕就好了。”
林芳一見林爸爸這架勢,立馬給雲慕天使眼色,可惜雲慕天沒有注意到林芳的表情,已經說了剛才的話。林深深聽了雲慕天這話,立馬擔心了起來,她爸爸和白酒,向來沒有對手的,雲慕天這是不知天高地厚,簡直是找死呀!
他剛才也想攔著,可見雲慕天這麼不知死活,她也隻能任由他肆意妄為了。酒桌上一陣廝殺以後,雲慕天才知道錯了,打了一個嗝,道:“叔叔,你這酒量也太逆天了吧?”
“雲慕天,你就這點酒量,也登門陪我吃飯,還想追我家深深?”
她聽了林爸爸這話,倒是納悶了,爸爸灌雲慕天酒,居然是為了自己?道:“爸爸,米瞎說什麼?”
“深深,女孩子家,臉皮薄,時很正常,可爸爸今晚還是要把話說清楚,他要是過不了我這一關,要和你在一起,想都別想。”
林爸爸一說完這話,林深深就給林芳發了求救的眼神,林芳不以為然,道:“隨他們去吧!他們爺幾個喝個痛快,咱們娘倆吃完飯,也好好談心。”
“好。”
她說完這話,便和林芳去了客廳,才剛坐下來,林芳就瞟了餐廳一眼,道:“深深,慕天這孩子挺好,雖然含著金鑰匙出生,可身上沒有那些富家子弟的壞習性,媽媽挺喜歡他的。”
“媽媽,你要是喜歡他,幹脆認他做幹兒子把!”
“你這死丫頭,瞎說什麼?這樣不是亂套了嗎?”
林深深知道林芳想說什麼,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想逗逗她玩,道:“媽媽,你不會要為了雲慕天,要和我爸爸離婚吧?”
她這話一出,林芳的臉色就變了,揪著她鼻子,道:“死丫頭,真是膽大包天了,連這話都敢瞎說!”
林芳揪著林深深鼻子的力度,不大不小,可還是有些疼,林深深立馬叫了起來,道:“媽媽,我錯了,疼疼疼,快放開我!”
林芳見她求饒了,這才作罷,鬆了手,道:“死丫頭,以後不許再瞎說了,知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