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八名昏沉著的殺手拖了出來,“八換一,你滿意了吧?”
華剛的神色略有遲疑。
我扶了湖城就走。
華剛冷然道,“最好下次別犯我手上!”
我回頭,看著這位更勝不少男兒的一根筋美女,冷冷的諷刺了一句,“華漢子,回頭不會這些人又被省裏給提走了,然後不了了之了吧?”
華剛怒目而視,我哈哈大笑,扶湖城上車,路虎狂飆,直奔東區濱海別墅。
湖城的傷口做了消毒與處理,整個人歇息了一會,傷得不輕,可他精氣神上,頓時又是腰板硬朗的一錚錚鐵骨了。
不久後,武清回來,提回來了戰利品,半隻血淋淋的巴掌。
湖城不免遺憾,“這天煞人屠,居然還是溜了!”
武清沉默寡言,就燃了大火,半截手掌在熊熊烈火中化作了齏粉。
齏粉揚入大海上,我看到這位年輕的武家遺孤神色悲戚,遙望西北,行著意義不明的詭異儀式。
屠門之痛,可見在他心裏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以至於如此少年老成,便是夙仇的半截巴掌,都被他挫了骨揚了灰。
原來尋常人的生活之外,還有類似水瑤,武道一類的江湖恩怨,這些人與事不落入尋常人耳目,但不代表不存在,難怪趙老頭子打死不讓我和二伯膩歪一起學藝。
其實這些江湖人尋常人看不到,是因為他們遵循了一定的規則,不能擾亂常人的生活。
他們特別之處就在於,按照特殊的法門,開啟了身體某些寶藏與潛力,俗話說就是武者法師一類有特殊天賦的異能者。
紅玉告訴我,尋常人與異能者之間有著涇渭分明的特殊界限,邁過那條界限線,才會與異能界產生交集。
我很是不解:“我與他們偶有交際,但我邁過那條界限線了麼?
紅玉反問,“餅哥,你覺得呢?”
我老老實實回答:“沒有吧,我是閉氣龜息功夫好了一星半點,可我沒感覺到自己其他的有啥異樣啊!”
“嗯。”紅玉似是而非的點著頭,笑道,“那就沒有唄。”
我安心了很多,生活已經那麼不容易了,我可不能讓鄉下二老憂心忡忡啊。
生活穩定了,事業正如日中天,那些動輒滅門的危險事物,我還是少惹為妙。
我啜飲著精致細膩的雀舌茶,忽然想起了什麼,偏頭問聽濤觀海的紅玉,“紅玉,你呢?”
紅玉裝傻充愣,“嗯,我怎麼啦?”
“找打!”我輕拍她的圓鼓豐臀,哼道,“還不老實,紅玉你,是因為越過了那條界限,所以才能夠輕易打探到那麼多訊息的吧?”
紅玉眨眨眼睛,矢口否認,“沒這回事!”
我作凶神惡煞狀,獰笑著,“你要餅哥嚴刑逼供才鬆口?”
紅玉媚笑著,下意識瞥了我身上雄壯某處,腥膩的道,“就你喜歡插嘴。”
我沒來由一蕩,紅玉看了看室內的琵琶,長琴,試探性道,“紅玉也深諳樂韻,這裏若多一樂器,紅玉可以天天過來吹奏與趙餅君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