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廚房外,就聽我我爸我媽喜樂融融的聲音傳來。
我媽笑道,“孩子他爹,你看你把大餅逼的,大餅一夜多努力啊,都把自己累壞了!”
說罷她又狐疑起來,“你不是說你的藥浴冠絕天下?咱們孩子咱還累成那樣子?”
我爸訥訥道,“那方子強是強,不過太綜合,照顧到了各個方麵,要不我給他弄個更專攻的方子?”
我媽有點不滿了道,“你就這樣,每次牛皮吹破天,這次不一樣了,你說整個好方子出來,就一定要好!”
“我哪裏吹牛了?”
我爸聲音都有點底氣不足了,“到底是第一次應用,效果可能不佳,調試調試就好了。再說了,隻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田,是吧。”
我媽笑道,“那你自己打不打算要一個……”
兩人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我很是驚訝,聽他們的意思,我居然是昨晚在陸眉那一份三畝地上,辛苦耕田累著了?
我急忙找到紅玉,疑惑道,“昨晚那藥丸,咋回事?”
紅玉嬉笑,“那是假破瓜丸,聽過麼?”
我搖搖頭,一頭霧水。
紅玉笑道,“就是讓人做做雲雨好夢,然後就連醫生從臉上去看,對方氣色也是已經破瓜,曾承歡胯下這樣一種假象的妙藥。”
這世界上還真是無奇不有,這樣詭異的手段,就連趙老頭子都被欺瞞了過去。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露出憂慮之色,“會有後遺症嗎?早上我差點被陸眉撕了!”
我沒對紅玉瞞著陸眉和楚瑤掉包之事。
紅玉笑道,“沒事的,約莫可以維係一個月的時間,事後就沒事了,不會有後遺症的。”
但她告誡我,“你可要注意了,一開始好幾天她都會做那種夢的。”
果然,當天晚上,陸眉嘴裏發出婉轉渴望的聲音,直接從床榻之上摸下來,瘋狂的抱住我。
我急忙打來溫水,給她服下雙兒給我的藥丸。
不得不說,這兩個簡直是一模一樣的藥丸,功效卻是截然相反,又恰好是絕配。
陸眉一臉潮紅的醒來,看著我,眼神迷離,“我又做那個夢了!”
她緊緊抱住我,細蛇一樣,輕輕咬著我的耳朵,吐氣如蘭並且低低嚶嚀,“餅,要不你要了我吧?……”
我耳朵暖暖癢癢的,心裏也是暖暖癢癢的。
但到底我沒喪失理智,她受藥物蠱惑,這算什麼?
當然要是她一味癡纏著,我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
好在她還是半夢半醒,話才說出一半,又迷迷糊糊睡去了。
……
過年的時候,家裏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空前熱鬧,趙老頭子格外的亢奮,直接從院子裏挖出了陳年綠蟻酒。
村支書帶著他那兒子趙常威過來竄門,見到一屋子的美人,這父子倆驚為天人。
村支書一豎大拇指,“本華,一屋子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青鬆服你了!”
“那是大餅有本事!”
趙老頭子得意洋洋,哈哈大笑,“青鬆,來,嚐一嚐這珍藏了二十年的綠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