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姑娘這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杜塵說的沒有一點問題。
我的曲子在這十二處上卻是是有問題。
藩王子本來在一邊飲酒,一邊細細欣賞眼前的美人,但是聽到花魁這話,當下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
雖說來長安不過數月,但是杜塵的大名他可是聽說過的。
當今宰相杜如晦次子,整天花天酒地,不不思進取,那可是在長安出了名的。
“他怎麼可能懂音律?”
藩王子這般想法,其他人自然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杜塵怎麼可能懂音律?我跟他打交道這麼多年,我還能不了解他?”
“沒錯,他杜塵不過就是一個仗著自己老爹,整天遊手好閑紈絝子弟罷了,怎麼可能懂音律?”
雖然花魁姑娘已經說的非常直白了,但是周圍這些人紛紛不買賬。
“我看,你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逼迫花魁姑娘這麼說的,不就是欺負我們不懂嗎?”
雖然在座的各位都是一些成天遊手好閑的富家子弟,但是這賴皮的功夫,他們絕對是有一手的。
畢竟,輸了,那可不僅要賠錢,還要學後叫的啊。
他們一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哥,這萬一傳出去,以後還怎麼混?
杜塵看著周圍這些瘋狂賴皮的富家子弟,心中也是有些無語。
“唐朝的人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想雖然這麼想,但是杜塵可不怕這些人賴皮。
“藩王子,你覺得如何?”
藩王子此時正擦著嘴巴,聽到杜塵的話,立馬轉變成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杜公子雖然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你剛才說的我們都不懂,這自然是不做數的。”
藩王子此話一出,周圍一眾公子哥紛紛應和。
“藩王子說的對,你剛剛說的我們都不懂,自然是不算數的。”
“我說的你們聽不懂,那是因為你們太垃圾了。”
杜塵心中這般想到,但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而是淡淡的道:
“那你們說如何,才作數?”
畢竟此時有妹子在場,風度,那必然是要保持的。
一邊的程懷亮此時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拉了拉杜塵的衣服,想讓他見好就收。
他跟杜塵那可是從小玩到大的,杜塵什麼水平,他再清楚不過了。
杜塵怎麼可能懂音律?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剛才那一段估計是隨口編出來忽悠人的,畢竟在座的基本上不懂音律這個東西。
藩王子看到程懷亮此時的反應,心中已經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你就接著裝,等會我看你怎麼收場,竟然敢用身份逼迫我得女神。”
方才程懷亮的那動作,可是赤果果的說明,杜塵剛才就是在瞎扯,在裝。
所以,藩王子聽到杜塵的話之後,心中早已經是有了對策。
胡編亂造你會,但是實際的功夫你沒有吧?
想到這裏,藩王子淡淡道:
“要我們信你,那也簡單,除非你能夠彈出比花魁姑娘曲子更加動人的旋律。”
程懷亮剛才那副模樣,已經讓藩王子確定,杜塵剛才就是在裝腔作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