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自然底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一個在這裏裝逼的,老子還能怕了你不成?
杜塵聽到單王子這話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藩人就是藩人,怎麼這麼喜歡給自己挖坑呢?
“你們意下如何?”
表麵上杜塵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轉頭問向其他人。
他得一次性把問題給解決了,可不能讓這些人在有機會賴皮了。
“藩王子說的有道理,我們聽藩王子的。”
……
得到在座各路公子哥的準確答複,杜塵也不在墨跡,目光望向花魁道:
“花魁姑娘這琴,可否借在下一用?”
說著,杜塵便緩步向著舞台之上行去。
先前那一番點評,雖然其他公子哥皆是不相信。
但是作為行家的她,可是在清楚不過了。
那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而方才杜塵那一番表現,風度翩翩,她心中早已經是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情緒。
短暫愣神間,杜塵已經是來到的舞台之上。
也不得花魁有所反應,杜塵便直接一把拿過來琴。
男人嘛,有的時候就是得霸氣點。
而花魁這邊,手中琴被拿有,當下也是心中一驚,不過畢竟是花魁,很快便恢複了過來。
“那在下就獻醜了。”
杜塵以一種極其標準的姿勢,雙手撫琴,便要開始。
一邊的程懷亮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又變得不好了。
“剛才明明可以見好就收的。”
程懷亮這般想到,身體直接癱軟了下去,看來以後得日子就沒機會瀟灑了。
而一邊的藩王子看到程懷亮的表情,心中隱約的有些期待的。
“都這個時候,你還裝?”
心中如此想到,又開始自斟自飲了起來。
等會就有好戲看了,他心情可謂是大好。
杜塵這邊,雙手撫琴,緩緩波動,一道道婉轉的琴音便那麼突兀的傳了出來。
藩王子拿酒杯的手,在聽到那連綿不絕的琴聲之後,直接愣在了半空之中。
而一眾公子哥也都是有些懵懵的呆在了原地。
程懷亮此時癱軟的身子,也是瞬間恢複力氣,猛的立起來後,便不再動彈。
而醉仙樓之中的其他姑娘,此時也是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葬向舞台這邊。
舞台之上,立在杜塵一邊花魁,此時在聽到這琴聲之後,身子竟然也變得有些僵了。
琴音曼妙,婉轉傳去,或高山仰止,或小橋流水。
聽的人如癡如醉,身體在短暫的呆滯之後,眼前竟然是出現了一幅幅活靈活現的畫麵。
一眾公子哥隻覺得自己一會兒置身於高山流水之間,一會兒仿佛又於高樓之上,日出日暮。
這琴聲仿佛有魔力一般,能夠讓人瞬間沉浸於那深遠的意境之中。
琴聲不斷,悠揚傳去,傳到街道之上,路上行人界是為之駐足。
空氣之中仿佛都因為這琴聲的旋律,而出現了一種別樣的韻味,使人覺得通體舒爽。
舞台之上,看著那些完全沉浸在琴聲中的公子哥們,杜塵有些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