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嗬嗬一笑,拿著手中的酒瓶朝許舒雅晃晃說道:“小雅,說話算話哦,不過為了表示誠意,是不是你也得把酒幹了啊?”
“那還用說!”許舒雅抓起身前的那瓶啤酒,和王鳴碰了一下,兩人就對著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安靜見他們和解了,臉上揚起笑容來,方欣在一旁就大聲的說道:“咱們請安靜唱首歌吧!”
“好啊好啊!”何梅第一個相應起來。
晚上七八點鍾,太陽已經下山,樹林裏到處都是蛙鳴蟲語,遠處的小東山縣也亮起燈火來,星星點點,猶如夜空裏的璀璨群星。鄉縣夜景,美不勝收。
王鳴眾人已經支好帳篷,引了篝火,圍坐成一圈,繼續喝酒。
王鳴見大家的興致都很高,就故意留了一手,免得到時候連個打更的人都沒有。他可是還記得前年來的時候,劉月娥被蛇拿了呢。
約莫十點多,眾人已經都是酒勁上湧,哈欠連天,各自鑽回帳篷裏睡覺。
因為帶來的帳篷有數,隻能兩人一個。
結果人家賈三炮和良哥都摟著對象先進了去,而王鳴的那些女人們共有八個,再算上許舒雅,兩人一組,兩人一組正好剩餘一個,王鳴就合計著今晚不管咋地是有人陪了。
沒想到大家推來推去,誰也不肯和王鳴睡一起,其中一組就三人擠一直帳篷。
王鳴心裏頭一陣的氣悶,知道肯定又是女人們商量好了,今晚要冷落自己。最後隻剩下王鳴和許建軍了,且還沒有了帳篷。
許建軍雖然喝酒海量,但這兩天心情實在不好,這會兒已經醉得東倒西歪,滿嘴跑火車,高大英俊的形象蕩然無存。
眼看著大家都回帳篷裏,根本沒人理會他們兩個,隻有無奈的搖搖頭,連拖帶撈的把許建軍整到小車裏麵,安頓好之後,他自己去了韓佳倩的甲殼蟲休息。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膀胱一陣的發脹,王鳴就睡眼朦朧的爬起來,朝著小樹林的深處走去,打算找個離大家遠點的地方放水。
解決完膀胱問題,王鳴使勁抖摟了一下寶貝,剛要收回去,就聽見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誰起來了?”王鳴一愣,趕緊提上褲子,一貓腰躲進了身邊的草叢裏。心想叫你們冷落我,這回叫我逮住一個,非得好好的收拾一頓不可。一想起在這荒郊野外辦那事兒,王鳴就沒來由的興奮了起來。
這時候,隻見一個人影捂著肚子,一麵左右張望一麵慌慌張張的走了來。還沒等走到王鳴這邊,那人忽然就噗了放了一個屁,一股難聞的氣味頓時在空氣裏彌漫開來。
王鳴頓時一皺鼻子,心說這是哪個啊,咋還放起臭屁來了呢?嗯,最有可能是杜雪那個家夥,待會兒非得好好笑話笑話她,叫她整天的板著個臉。
正想的得意,那人已經走到了跟前,王鳴仔細看去,居然是許舒雅。雖然夜色深沉,可是仍舊能夠看到她臉色蒼白,咬著嘴唇,好像在極力的忍著痛苦似的。
王鳴頓時感覺到有點失望,他還不至於饑不擇食的把許舒雅也給推倒,雖然這姑娘長得不錯,但是她一肚子的小性子加壞心思,王鳴實在不敢恭維。再說,人家大哥就在跟前,萬一一怒之下,帶著一整個連隊來把自己滅了可咋辦?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們豈不是要便宜給別人?
想到這裏,王鳴就打定主意,等許舒雅走過去,他就回車裏繼續睡覺,可不敢和這個姑奶奶照麵,要不然不定會整出啥事兒來。
沒想到許舒雅到了王鳴躲著的草叢前,肚裏忽然嘰裏咕嚕的一陣亂叫,就聽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王鳴你這個王八蛋,害我拉肚子……噢!”
一陣稀裏嘩啦的響聲過後,許舒雅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就惡狠狠的低聲罵道:“王鳴,我跟你沒完,你這個王八蛋!”
王鳴這會聽得真切,心頭不禁一動,暗想她剛才好像說是我害她拉得肚子,難道她真的在那瓶啤酒裏麵做了手腳?
下午吃飯的時候,許舒雅故意跑過來給王鳴敬酒,還主動的拿來一瓶剛剛打開的。王鳴擔心她使壞,就故意大叫一聲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後飛快的把他和許舒雅的啤酒給調了個,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果然沒錯。而且,照目前的狀況看,許舒雅肯定是在酒裏下了強力瀉藥了,要不然不會腹瀉的這麼嚴重。
“哼哼,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世報!”王鳴得意的偷笑,還不忘往許舒雅的屁股上瞥了一眼,心說這丫頭的屁股還真是又圓又大,都快能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媲美了。
又過了一會兒,許舒雅好像是解決完了,就站起身來,有氣無力的把褲腰帶係好,步履蹣跚的往回走。
可是沒走上幾步,肚子裏就是一陣咕嚕嚕的亂叫,她嘴角一陣抽搐,趕緊轉身又跑回去,尋了個距離剛才不遠的地方蹲下,繼續製造衝天的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