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看在眼裏,不禁一個勁兒的搖頭,心說你這丫頭也夠缺德了,我王鳴招你惹你了,居然想給我下藥,幸好老子腦袋好使,要不然現在蹲在這裏的就是我了。
他躲在這裏有會兒了,感覺到小腿有些發麻,就忍不住活動了幾下,結果腳底下滋溜一聲,一條冰涼涼滑溜溜的東西從他腳麵上溜了過去。
“長蟲?”王鳴一愣,飛快的伸手一探,頓時將一條碧綠的小蛇給抓了住,再看看遠處的許舒雅,臉上頓時露出壞笑來。叫你給我下藥,這會兒老子給你放條蛇,這叫一報還一報。
一念及此,他隨手一揚,那條隻有兩尺多長的小蛇就騰空飛起,吧唧一聲,不偏不倚的掉在了許舒雅的身邊。
王鳴知道這裏的長蟲根本就沒有毒,就算被咬到了,打針破傷風就沒事了,所以他也不用擔心許舒雅的生命安全。
許舒雅正被腹瀉整得全身無力,又不敢站起來,忽然聽到身邊傳來吧唧一聲響,頓時就嚇了一跳,本能的往邊上看去,哎呀一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她先前排泄出來的那一堆黃黃的東西上麵。
那條小蛇也受到了驚嚇,上半身一下子就直了起來,嘶嘶的吐著信子,做出進攻的準備。
許舒雅也顧不上屁股下麵坐著的排泄物了,身子一個勁兒的往後挪,一雙眼睛睜得大大,想要喊救命卻發現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急得淚水在眼圈裏打著轉。
小蛇似乎感覺到對方的懼意,就更加囂張起來,居然開始朝著許舒雅遊了過去。
“救--命--啊!”許舒雅好不容易擠出一點聲音來,卻是嘶啞幹澀。別說大家都醉酒醉得厲害,就算平常,也根本聽不進。
眼看著小蛇弓起身子,朝著自己彈射過來,許舒雅眼睛一翻,直接暈倒了過去。
而那條小蛇飛射出去的身子還沒等夠到許舒雅,就被人一下子抓住了尾巴,掄起啪的一聲,摔在地麵上一命嗚呼了。
王鳴拍拍手,看來一眼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許舒雅,不禁一陣的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也太不抗嚇了,不就是一條長蟲嗎?又不是啥嚇人的玩意兒!”
說完,走到許舒雅跟前,在她臉蛋上拍拍,見沒啥反應,就把她給拖了起來,結果一股臭哄哄的味道直接衝進了鼻子裏。
王鳴趕緊屏住呼吸,拖著許舒雅走來,到了一邊的空地上,把她反轉過來,隻見屁屁上沾滿了黃乎乎的東西,又腥又臭,叫人作嘔。
幸好王鳴定力之十足,才沒有吐露出來,四周尋摸了一圈,發現沒啥可用的東西,索性就在地上薅了幾把綠草,在許舒雅的屁股上胡亂的擦了起來。
反複了好幾次,才算處理幹淨。
好不容易搞定一切,王鳴又半抱半拖的把許舒雅給整到了甲殼蟲車裏,就她現在這情況,送哪個帳篷裏都得把人熏死。
見許舒雅歪歪斜斜的躺在後座上,臉色白得嚇人,王鳴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心想可別她給嚇壞了,要不然沒法跟安靜和許建軍交代,就轉身跑去客車裏,找來兩瓶礦泉水過來。擰開一瓶,嘩啦一下全倒在了她的臉上。
受到了冷水刺激,許舒雅呻吟一聲,醒了過來。冷不丁的見王鳴正站在車門口,還恰好是自己的雙腿中間,還帶著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趕緊雙手捂胸,驚慌失措的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王鳴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你說我幹啥,全身臭氣衝天的,你還以為我要非禮你啊?”
許舒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沒暈倒之前的情形一幕幕的在腦海裏浮現。
她慌亂的朝下身看了一眼,發現褲子已經穿上了,稍微的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頓時臉頰通紅,怒聲的說道:“王鳴,是你給我穿的褲子?”
“廢話,不是我還是鬼啊?”王鳴見她凶巴巴的,又想到她連下瀉藥這麼損招都往他身上用,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那我屁股……也是你擦的?”許舒雅嘴唇發抖的說道。
王鳴一副看傻瓜的樣子,心說她不會是被嚇傻了吧?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問?
許舒雅深吸一口氣,忽然垂在車外的一條腿猛的向上屈起,正中王鳴的胯間。
王鳴正在這兒琢磨許舒雅是不是被嚇傻了呢,沒料到她會忽然發難,頓時覺得褲襠裏的寶貝一陣劇痛,就飛快的向後跳去,雙手捂住褲襠,痛得臉都紫了。這還幸好許舒雅腹瀉嚴重,身子虛弱,要不然也他會踏上望逼興歎的不歸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