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麵說著,還一麵往許舒雅的身上溜,隻見許舒雅雙眼冒光,臉都黑了。
“一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沒個正行!”劉月娥聽他在那兒瞎白呼,就啐了一聲,眼中卻是孕育著幸福的笑意。想起前年他們來這裏的時候,自己被蛇咬了之後,王鳴那緊張的神情,心裏頭就是一陣的甜蜜。
一切收拾妥當,韓佳倩開著甲殼蟲走到頭裏,中間是客車,後麵跟著許建軍的小車,一路奔著縣裏而去。
眾人在縣裏吃過早餐之後,就分道揚鑣。
良哥和丁麗娜給人家還車,方欣和何蘭回單位上班,何梅也要回家裏複習功課,賈三炮和苗蕊意猶未盡,找了個借口說是去買衣服,實際上卻是跑去找了家賓館,繼續‘咬’去了。
而韓佳倩,因為很長時間沒有看望韓福,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去看看。
剩餘的幾人,葉曉楠要跟著王鳴回去取車,她昨天來的時候是開得警車,不過為了顧及影響,就沒敢開著去小東山,停在了王鳴的家裏。
韓佳倩走的時候,把甲殼蟲留下了,在算是許建軍的那輛小車,剩下的人擠擠正好夠坐。
王鳴本來是打算讓劉月娥趙桂芬和杜雪坐甲殼蟲的,可是沒想到還沒等開口,許舒雅就張羅著要和王鳴坐一輛車,在大家一臉奇怪的表情中自顧的鑽進了後座。
沒有辦法,安靜也隻好跟著坐進去。
葉曉楠猶豫了一下,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王鳴一看都這樣了,隻好無奈的衝劉月娥幾個人搖搖頭,叫她們坐許建軍的車,反正也就是十分二十分的路程,坐那輛都一樣。
許建軍心裏頭一陣的高興,雖然這三女人都屬於王鳴的,可是能拉著她們感覺也挺好,最主要是能夠趁機多看幾眼,先飽飽眼福再說。
安排好之後,王鳴領頭,慢悠悠的朝著犁縣而去。
葉曉楠坐在副駕駛上,鼻子使勁的嗅了兩下,就小聲的嘀咕說道:“王鳴,是不是你放屁了,車裏麵怎麼臭哄哄的?”
王鳴一陣的暴汗,心說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還是當著安靜的麵,分明就是故意的嘛!當下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葉美女,你一個姑娘家的,一張嘴就放屁放屁的,也不嫌害臊?”
葉曉楠哼了一聲,說道:“和你說話還需要講究那些嗎?”
王鳴無語,葉美女不但人冷,說話也夠勁,都快趕上進口尿素了。
坐在後座的許舒雅一聽葉曉楠說車裏麵有味,臉色就變了,生怕王鳴滿嘴胡謅,把昨晚自己坐在那啥上麵的事情說了。
但是聽到王鳴光顧著和葉曉楠拌嘴,似乎沒打算提起這臭味兒的來源,心裏頭才鬆了口氣。
身邊的安靜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臉色也極其的難看,就關心的握住她的手,小聲的說道:“小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我看今天一早起來,臉色就挺難看的!”
許舒雅趕緊搖搖頭:“我沒事兒,就是昨晚沒怎麼睡好!”
安靜還是不放心,就拿手在她額頭上試試了:“哎呀,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呢?是不是感冒了呀!”
許舒雅還想分辯兩句,就猛的聽王鳴說道:“安靜,別擔心,一會兒到了縣裏,叫杜雪給她打一針就好了,我看沒準是有些虛脫……”
“王鳴!”許舒雅頓時大急,怒聲的喝道。
王鳴趕緊閉嘴,從後視鏡裏偷看許舒雅,隻見她怒目而視,要是眼神能殺人,估摸著現在他王鳴已經叫許舒雅大卸十六塊了。
回到家裏,王鳴就直接許舒雅送到杜雪的診所,又在杜雪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杜雪就皺著眉頭白了他一眼,然後掏出鑰匙打開門,帶著許舒雅和安靜進去打針。
許建軍本來也打算跟進去的,可是卻被許舒雅給一眼瞪了回去。他滿臉的疑惑,看一眼站在身邊的王鳴,不禁好奇的問:“王鳴,小雅昨晚不是跟你和好了嗎?今天怎麼還是氣呼呼的呢?
“唉,許大哥啊,你是真不了解女人啊!”王鳴一副孺子難教的樣子,拍拍他的肩頭,然後一屁股坐在診所窗戶下麵的椅子上,曬起太陽來。
許建軍一臉的莫名其妙,挨著王鳴坐下,笑嗬嗬的說道:“王鳴,這麼說,你了解女人唄?你給哥傳播點經驗,你是不知道,這些在部隊,都他媽的呆傻了!”
王鳴一笑,故作高深的說道:“這個女人啊,她……”
還沒等說完,就聽診所裏麵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分明就是許舒雅發出來的。
王鳴一愣,就聽許建軍連忙說道:“不用管她,小雅天生就怕打針,你快給我說說,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給哥哥指點一下迷津!”
王鳴一陣的暴汗,心說許家這對兄妹可真是奇葩,一個天生好鬥氣,一個天生悶騷男,看樣子他們的父母也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