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檢查,莊遠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肋骨斷了兩根,頭外傷、輕微腦震蕩等等,病例上寫了一大堆問題,好在醫生說沒有致命傷。
莊遠到現在還痞痞地衝我笑:“醫生呢?老子腰也疼,問問看老子的腎有沒有出問題,可不能影響你下半輩子的性福……”
“給我閉嘴!”我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腦門上的汗水,又不忍心凶他了,隻好柔下聲音,“痛了就喊痛,隻有我們倆在,我又不會笑話你。這張嘴長了就是耍貧的嗎?”
他以前拿這種話懟過我,沒想到他也記得這事,眼神往我胸口瞄了瞄,又往我下麵看了看:“用處多著呢,你不是體驗過?你身上哪裏不喜歡老子這張嘴?”
他的眼神定在我胯部時,我心口漾起一圈電流,忍不住抖了兩下:“你再耍流氓,信不信我把你閹了?”
“溫柔點!”他嘿嘿笑著拉住了我的手,說完就閉了眼。
他肯定很痛,隻是想逗逗我來轉移注意力。
想到這裏,我配合著出了聲:“莊遠,等你好起來,不管你教我什麼新花樣,我都配合,好不好?”
他弱弱地睜開眼:“真的?不嫌老子流氓?”
我笑了:“不嫌,你想怎樣就怎樣,就是……不許動粗,要洗完澡才能……哎呀,你煩死了,等你好了再說吧。”
“我那裏沒壞,我現在就想了怎麼辦?”
“你有完沒完!”我惱恨地衝了他一句,眼睛卻下意識地瞟向他的命根子,鼓鼓囊囊的好像真有抬頭的意思,“你丟人不丟人啊,咱們還在醫院呢,醫生說還要給你掛點滴消炎,還要住院觀察下……不許鬧啊,你公司裏不是還有事情嗎?住院好得快。”
他的眼裏泛著難以形容的柔情:“好,那你晚上就服侍服侍我。”
我白了他一眼,明知道他隻是在逗我,可臉還是不爭氣地發起燙來。
他摸著我的臉,很快熬不住痛意昏睡過去。
晚飯喂他吃飯時,他什麼都吃不下,腦袋昏沉一直想吐,醫生說這跟他的腦震蕩有關係,屬於正常現象。
我看著心裏泛酸,又無能為力,隻能一遍遍地用各種他平時會感興趣的事情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每次翻動身體,肋骨就痛得他連抽氣都斷斷續續:“以前……以前兩條腿斷的時候好像都沒這麼難受,畢竟……畢竟老了,這麼多年都沒活動過身子骨……傷好了以後得重新開始練身手了……再接再厲,給我生個孩子。”
我啞口無言:“還當你說再接再厲把欺負你的人打趴下,結果……好好好,要生孩子得先把身體養好。”
“你可答應過要用嘴巴……”
我一把堵住他的嘴,忍不住瞪了一眼,都是什麼惡趣味,我聽得直犯惡心:“等你好了再說。”
他笑著用舌頭舔我手心,癢癢的濕濕的,激起我一身雞皮疙瘩。
他的手機就在這時響了,我看了一樣屏幕: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