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菩薩的修行方法,第一就是修習布施;布施你的錢財,布施你的能量,布施你的知識,布施你一切所能布施的東西。當你有一顆布施的心,連走路的時候,你的姿勢讓人欣賞讚歎,這實際上也是一種布施。很多佛學院的學生,就是因為看到出家人的從容風度,由內心生出一種感動,於是也跟著出家了,由此可見出家人的威儀戒行也是布施。所以布施不一定非要用錢財,不一定非要用某種特定的東西。比如看到漂亮的花,就可以觀想自己把這種喜悅供養給他人。當你這樣想的時候,就會感覺到特別開心。因為把自己內心的喜悅拿來分享,這也是一種供養。
同理,隻要有一顆學習的心,每一個家人、每一個身邊走過的人都是我們的老師。我走過很多地方,聽到很多人都會說:某某人是我的學生。我就想如果他是個好老師,應該想每個人都是自己的老師。因為隻有人人都是自己的老師,才能不斷地成長;如果人人都變成你的學生時,那成長從何談起。
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老師,甚至山河大地、一草一木都是老師.——如果你能這樣認識,你每天都會進步,每天都會成長,看到每一樣東西都會領悟出人生道理。一個管理學的老師講,他現在看到任何事情,都可以講出一些管理學的道理。
這就是我們所說的道,在道的層麵上,每一樣東西都是相通的。
一切積極向上的思想都可以認為是佛陀的思想,耶穌可以是佛,穆罕默德也可以是佛,瑪麗亞也可以是佛。隻要你的內心展現出積極向上、清淨平等、光明正大的特性,你的思想跟佛的思想相應,那就是佛之道,那一刹那你就是佛。如果能達到這樣的一種精神境界,哪怕隻有一刹那,這一刹那就是佛,等到你所有的身、語、意都能跟佛相應的時候,那就成了佛。那時我們都是佛的化身,都可以跟佛同一個頻道去思考問題。
人是品牌,精神是衣,道德如飾
在生命剛剛誕生的時候,大家都是赤條條的,絕大多數的人智商都是相似的,在成長的過程當中,我們同樣接受差不多的義務教育,然後進入差不多的社會。那為什麼一些人一年有一千萬的收入,另一些人卻窮困潦倒呢?為什麼一些人走到哪裏都受歡迎,另一些人卻總是被所有的團隊所不容呢?原因當然是多種多樣的。
失敗的人會怪罪這個社會,認為是自己的家庭出身不好而拖累了自己。那麼大家有沒有向內反思過自己的原因呢?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品牌。你平常怎樣穿衣,怎樣吃飯,怎樣待人,怎樣做事?你是不是一個誠信的品牌?你是不是一個樂觀、喜歡付出的品牌?
如果你穿衣服邋裏邋遢,吃飯的時候總是發出聲音,和別人交談的時候不敢看著對方的眼睛,談吐悲觀,做事情老是不積極,不願意以更好的方法麵對問題,那麼你不成功,就不要責怪這個社會了。
有一個年輕人,大學畢業,長相英俊,成績也不錯,可是進入社會以後,一連換了六七份工作都得不到認可。他非常絕望,覺得沒有人能夠像伯樂一樣發現他的才華。灰心喪氣之下,決定去跳海。他慢慢地向大海深處走去,感覺自己的悲傷與不幸全部都要消失於這個世界之外。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老人出現在海邊,叫住了他。他把年輕人喊回來,並讓他抓沙灘上的一把沙子,問他:“你認識手上的沙子嗎?”年輕人不假思索地說:“認識啊。”然後老人讓年輕人鬆開手,沙子回到了海灘上。風很快就吹平了沙子,它們看起來一模一樣。
老人跟他說:“你現在把剛才那一把沙子找回來。”年輕人疑惑了:“這怎麼可能呢?它們看起來都一樣。”“是啊,它們都覺得自己很重要,沙灘離開他們就不叫沙灘了。”
老人又拿出一顆珍珠,扔到了沙灘上:“你能找到珍珠嗎?”年輕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它撿了起來還給老人。
老人露出了笑容:“孩子,你不明白嗎?當你是一粒沙子,別人是沒有辦法在茫茫沙灘上發現你的,隻有經曆千辛萬苦,進入蚌的體內,又經曆無數劫難,化為了一粒珍珠,才能夠發出耀眼的光芒,讓每一個人都能夠發現你,欣賞你啊。”年輕人頓時明白了,他感謝了老人,從此開始不懈地拚搏,不再抱怨。
調心
——安住本性的清淨
接著講“調心”。當我們的心不能自我調整的時候,很多觀念會讓我們無法成長。你們仔細想想,所有負麵的東西都是因為我們自己內心不正確的觀念所產生的。某人好,某人不好,為什麼會在我們的內心裏麵產生這麼大的反差?實際上還是我們自己的心無法自我調節。當我們不能正確認識自己的時候,就會有很多問題想不明白,總是在乎“我”怎麼樣。
所以一定要通過禪修把自己的心態調整過來。看到問題時,首先要告訴自己不要持消極偏執的態度,應該讓自己靜下來,心沉下來,多方麵地去想一想,然後再做一個正確的決策,這時候的決策才是最合理的。你如果在氣頭上當場跳出來,當場做決定,就會出問題。
禪修就是把自己的心態控製好、調節好,讓自己升華到另外的一種境界。隻有達到這種境界以後,你碰到問題的時候才能從容應對,然後對自己的事業和人生規劃有一個胸有成竹的把握。
當你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已經想到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怎麼走,等到走到第四步、第五步的時候你可能已經想清楚後麵的十幾步。很多人都問:師父,你自己麵對困難的時候怎麼辦?因為我已經把後麵的步驟都設計好了,現在碰到的這些問題剛好在我的預計當中,所以我一點都不恐慌,反而覺得很正常。
昨天看到《讀者》裏提到一個叫魏塵剛的記者,他三十幾歲就采訪過很多國家的總統、諾貝爾獎獲得者,還有達沃斯的經濟學家,這些被他采訪過的人之後都和他成為了很好的朋友。這個人在北京的時候,很多人邀請他去做他們公司的代表,他不願意幹,說還是做我自己的職業。他每一次開著車到北京香山看北京城,二環、三環、四環、五環;一環環燈火通明時,他就想,這就是人生,這就是世界。他有個到過太空的朋友,就問那個朋友:“你在太空裏麵看到地球是什麼樣的?”那個朋友說:“看到的地球就像一個小球一樣,其它星球如果跟地球碰上的話,這個地球就會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