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自然是隨她的,在吃的這方麵,他向來都不講究。
將車停在地下,兩人進了西餐廳。
點餐的時候,初末心癢癢的點了一瓶紅酒。
在服務生不斷的誇流年是她工作以來見到過最帥的帥哥然後被初末很客氣的攆走了之後,流年問:“什麼時候學會喝酒?”
初末搖搖頭:“沒有學會,隻是想慶祝。”
“慶祝?”
“是啊,慶祝我們經曆了泥石流卻安然無恙。”
這算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流年不能理解,但也隨著她去了。
於是那天初末便喝了不少酒,醉酒的她顯得特別可愛,她很認真的對流年說:“我告訴你哦,我從來都不在別人麵前喝這麼多酒,因為你是流年,在你身邊,不管喝多少我都很放心。”
這句話其實是有歧義的,若是敏感的男人聽了會被懷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麵不行?居然受到小女人這麼強烈的鄙視……
但慕大神是什麼人?既然她這樣說的話……那麼他就安全給她看。
初末完全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家的,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躺在偌大的床上,聞著清新的檸檬香氣,有瞬間,她真想賴在軟軟的床上再也不想起來。
隻是當視線觸及胸口的時候,看見被換上的睡衣,她“蹭”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她是喝醉的,醉的不省人事,怎麼會自己換衣服?也就是說昨天是流年幫她換衣服的?可是……她有些害羞的看著身上的衣服,還有自習的觀摩身上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酒後亂性那種酸痛……
也就是說昨天流年在幫她把全身衣服都換了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碰、她!
初末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降臨,她飛速的下床想要找流年給個解釋,剛打開門,就遇上剛來敲門的流年。
頓時,初末想要的解釋飛在了腦後,她尷尬道:“早、早安。”
“早。”
初末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昨天晚上……呃,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嗎?”
“嗯。”流年解釋說,她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把她從車上帶下去的時候,吐了一身,不得不換衣服。
初末腦袋裏立刻就浮現昨天自己被換衣服的場景,那麼意亂情迷的夜晚,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醉酒了的女人,為什麼流年一點衝動都沒有?這不科學啊!上不是總說男女主人公在分手了很多年後,再見麵,感情總容易一觸即發,一夜情之後就從歸於好的麼?
流年顯然沒有察覺麵前的小女人身心有多受打擊,他說:“收拾一下自己,然後下來吃早餐。”
初末扁扁嘴巴“哦”了一聲,剛要轉身的時候,竟然仰頭問:“難道我不漂亮了麼?”
“……”
流年倚靠在門邊,雙手環抱,定定的看著她,反問:“想知道?”
“……”期待的目光望著他。
“浴室裏有鏡子。”
“……”
所以說慕大神絕對是全職腹黑,腹黑中的戰鬥機!
她就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明知道會被損的……憑著流年的閱曆,這些年,他什麼美女沒見過啊,虧她還問的出這樣的問題!活該被羞辱啊!
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初末反身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說她沒有漂亮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好歹也沒有那麼差吧?居然光溜溜的在男神麵前,男神都不動情的……她幹脆考慮去變性好了!真是太打擊人了!
這樣被打擊的情緒一直蔓延到吃早餐,初末都是心不在焉的,把鹽當成了糖倒進了牛奶裏,鹹的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
忽而,手裏的杯子被移走,她抬頭,但見他倚靠在桌角,伸手將她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
初末不知道他要幹嘛,順著他的動作木偶般的走了過去,被他攬在懷裏。
她曾經在書上看過,說大多女人都喜歡被心愛的男人從身後緊緊的抱著自己,不管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還是在……“揉兔子”的時候。
正這麼想著,就發現那雙修長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胸前“揉”。
她頓時臉羞紅了一片,腦海裏不斷飛過橫幅一樣的文字,“難道大神有特異功能,知道她腦袋裏在想什麼?”、“難道大神也知道揉兔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