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一天的死孩子!?
聽到白櫟崖的話,我和張海龍就扒著頭往下看,可下麵的空間不大,白櫟崖的身體擋住大半,我們除了看到他腳下的土外,就沒有看到其他的呢。
張海龍一邊看,一邊著急地問:“哪兒呢,哪兒呢?白老板,你不會在忽悠我們吧?”
白櫟崖向張海龍伸手道:“皮手套。”
張海龍就飛快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膠皮手套遞給白櫟崖,白櫟崖直接把自己的手插到下麵的泥土裏,然後猛的使勁兒,一個倒立的嬰兒就被他從泥土裏給拽了出來。
那孩子渾身泥土,身體卷曲著,白櫟崖抓著那孩子的腳腕。
張海龍道了一句:“我去,還真是一個死孩子!”
我這邊看著那死孩子,心裏有些發怵。
那死孩子的模樣有點恐怖,也有點可憐。
我問白櫟崖:“那孩子在泥土裏埋著,你剛才還沒挖到呢,你是怎麼知道這下麵有死孩子,還確定他死了不到一天?”
白櫟崖拎著那死孩子聞了聞道:“我是聞出來的,我的鼻子對屍體的味道特別的敏感,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把死孩子直接扔到坑外麵的土堆上說:“在這裏埋著的屍體容易起屍對吧。”
我說:“是這個意思,這裏是無害之中的獨山,屍煞之氣很難散掉……”
不等我繼續解釋,白櫟崖就看著張海龍說:“報警吧,這孩子是普通的死孩子,不是屍猴子生的。”
“不過他可能是屍猴子偷來的,那小孩兒的脖子上有屍猴子用力掐的痕跡,還有幾根白色的屍毛刺進孩子的脖子裏。”
那孩子的屍體被白櫟崖扔在坑邊的土堆上,除了被白櫟崖拽過的腿,其他的手腳都是卷縮著的。
我剛準備對白櫟崖說不要報警,畢竟我們這些人要幹什麼被警察問起來了也說不清楚。
可不等我開口,那死孩子卷縮的那條腿就“嗖”的一下給蹬直了,還把土堆旁邊的一塊石頭踢到了我的腳麵上。
“啊!”
我嚇的大叫一聲,往後跳了一步道:“動了,那屍體動了!”
張海龍拿著電話“哈哈”大笑道:“無悔兄弟,你膽子也忒小了,屍體死後肌肉有時候出現一些抽搐、拉伸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我趕緊說:“白櫟崖,能不能先不報警,這事兒到了警察那裏,咱們怎麼說啊?”
白櫟崖從坑裏爬出來,把鏟子扔給張海龍,然後又摘下白手套扔過去說:“又沒說讓你在這裏待著,你跟我走,這裏交給海龍處理就好了,他知道怎麼辦。”
張海龍對我笑了笑說:“無悔兄弟,你和白老板先走,晚點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白櫟崖直接往北走,我猶豫了一下也是跟了上去,我可不想留在這裏讓警察盤問。
一邊走白櫟崖也不說話,我問他,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他也不吭聲,一股腦地往北走。
我們先是沿著一片密林走,走了半個多小時,就上了一條路,然後我們順著路繼續往北走。
又走了十幾分鍾,我就看到前麵有個村子。
白櫟崖道:“那就是一個石梯下村,村子東麵是一片林子,我們就去那林子等張海龍。”
我問白櫟崖,為什麼要在這邊等。
白櫟崖說:“那腳印最後消失的地方,就是這村子東麵密林深處的一處不明顯的山洞。”
“我們這裏,距離剛才施法地方不過兩三千米的樣子。”
我好奇道:“可我們好像走了很長時間。”
白櫟崖說:“山路蜿蜒,加上沒有路,耗時是長一點,可不見得我們走的有多遠。”
說著,白櫟崖往東又指了指說:“那邊全是地質公園的地界,在東北位置有公園的一個入口。”
我好奇問白櫟崖:“你對這裏好像很熟悉,你來過這裏嗎?”
白櫟崖說:“沒有,我隻是看地圖記下的,這都是我要做的功課,咱們分工不同,你負責風水和對付屍猴子方麵的事兒,其他的雜事,我都會替你辦了。”
我笑了笑說:“我可沒有真和屍猴子打過,都是聽我爺爺說的,那些方法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先說好了,要是搞不定那屍猴子,我撒腿跑了,可別怪我。”
白櫟崖道:“我會幫你的!”
他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我和白櫟崖一直在這裏等,到了差不多後半夜的時候張海龍才打來電話,白櫟崖告訴他位置,他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就趕過來了。
會和之後,白櫟崖就問:“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張海龍說:“都處理好了,那孩子是一對大學生的,女大學生在公園的林子生下孩子,然後不想要了,就扔到山上,等他們後悔回來找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那倆學生後來還報了案,這孩子大概就是扔掉後,被屍猴子給撿走,然後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