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崖點了點頭,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張海龍直接道了一句:“真是造孽。”
我則是擔心地問了一句:“那孩子是被屍猴子殺的,會不會屍變?”
白櫟崖說:“不會,我檢查過了,除了皮膚被刺進幾根屍毛外,沒有其他的傷害,那屍毛是沒毒的。”
我又問張海龍:“你是怎麼跟警察說的?”
張海龍掏出一個本子說:“我有證件,考古隊的,我就說,老教授在這裏忘了點東西,我過來拿的,然後就發現這屍體,我和老教授那邊通過信了,不會有紕漏。”
這些人的路子還真是寬啊。
我又問:“那警察沒問,屍體是怎麼被埋到墳裏的?”
張海龍笑道:“那些就不歸我管了,你管的比警察還寬啊。”
白櫟崖則是讓我們不要廢話,去林子裏找那屍猴子消失的山洞。
張海龍就說:“白老板,那屍猴子把屍體埋在墳墓裏,這就說明,它還會回去,我們幹嘛不在那裏守株待兔,非要過來找,萬一那屍猴子現在已經跑回去了呢?”
白櫟崖說:“不會!”
我問白櫟崖:“你就這麼篤定?”
白櫟崖道:“是。”
我還想再問,張海龍就拉住我道:“無悔兄弟,不用再問了,白老板說話不會有錯的,我們跟著他就行了。”
我不禁感覺自己有些多餘,這白櫟崖這麼厲害,帶著我來幹什麼?
跟著白櫟崖往林子走,這裏的蚊蟲很多,我總感覺自己的脖子,手腕和腳腕被蟲子狂咬,癢的我一直不停地撓。
張海龍扔給我一些花露水說:“噴點,管用!”
我謝過了張海龍,然後把往身上狂噴。
我問白櫟崖:“你要不?”
白櫟崖說“我不用。”
張海龍那邊就道了一句:“無悔兄弟,你還不知道吧,白老板的身體,蚊蟲不近,鼠疫不侵,那些蚊蟲見了他都繞著走。”
我拿著手電照了一下,的確是發現在白櫟崖周身一米內,一隻蚊蟲都沒有,凡是飛近他的,都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一樣,紛紛避開。
再看我們這邊,就算是抹了花露水,也被蚊蟲盯著咬。
我問白櫟崖:“你是什麼血型啊,這麼牛掰?”
白櫟崖冷冰冰地道:“怕咬,就站在我一米以內!”
我和張海龍“呼”一聲全部湊了過去。
這大夏天,我們三個男人擠在一起,有點熱,可卻好過比蚊蟲咬。
張海龍那邊也是有些奇怪道:“說來奇怪,這林子裏有蚊蟲,可卻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多過,好像成災了一樣。”
我問:“會不會和屍猴子在這邊出現有關?”
張海龍搖頭,白櫟崖則是不吭聲,一股腦地往前走。
不一會兒我們到了一處山體的斜坡處,在一顆老樹的旁邊有一個剛好能鑽下人的洞口,這要是鑽進了,胳膊和腿都很難活動開,若是在裏麵遇到了屍猴子,豈不是隻能被動挨打了。
白櫟崖在洞口看了一會兒說:“海龍個子最大,走前麵,我走中間,無悔兄弟走最後。”
“這樣如果發現前麵有什麼不對頭了,也容易後退一點。”
張海龍道了一句“好咧”,也不害怕,就打頭往裏鑽了。
他把身上的背包摘下,綁在自己的腳腕上,然後一點一點往裏扯。
白櫟崖背上的盒子沒有摘下來,而是直接往裏怕。
我猶豫了一會兒,也是跟了進去。
這洞濕漉漉的,地麵上全是水,剛爬進去就跟尿了褲子一樣難受。
洞壁上都是土,我很擔心這洞給塌了,在這種環境下,如果洞踏了,我們鐵定被悶死在裏麵。
這洞傾斜向下的,坡度很明顯,我們往下爬容易,可是再想倒著出去,那就要費膀子力氣了。
張海龍一邊跑一邊說:“奶奶地,這是個什麼洞啊,咋這麼窄。”
我對張海龍說:“別抱怨了,趕緊往下走,這下麵可能會寬點,對了,你說這洞是不是屍猴子挖的?”
白櫟崖這個時候忽然道了一句:“都別說話。”
張海龍忽然停住,我也是趕緊閉氣。
白櫟崖道:“洞口好像又有什麼東西進來,我們趕緊往下爬,別有什麼危險!”
我不由怔住了,張海龍打先鋒的沒有危險,我走在最後反而有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