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偎在他腋下,鼻翼間充斥著他身上的味道,耳旁聽著的是他有力的心跳。頭微微抬起,發頂便能擦過他的下巴。
我知道他字裏行間的意思,大概也就是想調戲我一下。
也許他心裏正壞心地想著,等著看我手足無措,狼狽逃跑的窘迫模樣。
我才不會讓他如願呢?
我翻過身,騎在他身上。
他沒有想到我這般大膽,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
我將額前掉著的頭發撩到耳朵上別著,伸出食指和拇指夾住他紮在皮帶裏的襯衫,一點點往外拉。
我衝著他挑逗地一笑,把玩著他襯衫上的扣子,一粒兩粒,統統被我解開了。
露出他裏麵平坦結識的腹肌,肌理分明,精瘦有型。
我狂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拿手機拍張照片。
我上半身慢慢向前傾去,解完他領口的最後一顆扣子,用中指彈了一下他的喉結,裝作一臉妖精模樣地問:“陸總還滿意我的表現嗎?是不是特別的激動?
他抱著我翻了個身,形式對調,他將我壓在身下,他說:“你自找的。”
低沉的嗓音染上欲望的味道,他的眼神也是極有誘惑力的。
我不知道是著魔了,還是演戲大大膽了,我竟然抬頭啵了一下他的唇。
而我當時大腦裏麵隻是覺得,他唇線緊抿,看上去很誘人,不知道我親上去會不會將它融化開。
很快,我便自食惡果。
秦敬修捧著我的臉,狠狠地吻下來。
他的舌頭將我的嘴裏攪了個天翻地覆,我無法呼吸,無法踹息,隻能任由他掌控。
他還不滿足,手指解開我的衣服,這可不是像我剛剛那樣小兒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手指一帶,我的領口便開了一大片。
他放開了我的唇,嘴唇輕觸過我的下巴,從我的脖子往下,突然咬住了我的鎖骨。
我全身像是有火苗似的,到處亂竄。
他的嘴唇再往下一點,便要親我的胸。
到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可挽回。我並不介意與秦敬修發生關係,我愛了他這麼多年,可是這些隻能在發乎於情的情況下。
我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頭發上,我抱住他的腦袋,我帶著微踹的問:“秦敬修,你愛我嗎?”
胸前的嘴唇停住了,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大家成年男女,各取所需。”
說完,他繼續埋頭在我的身上作惡。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個透底,我問:“你就一點點都不愛我嗎?”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你就一點點都不動心嗎?
他沒有回答我,可是從他不在乎的態度上,我不用想,也知道答案。
我使盡全身力氣推開他,我說:“對不起,我不能跟一個不愛我的男人發生關係。”
我沒有再看他一眼,我機械地將衣服扣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他的房間。
回到三樓,我將自己放在浴缸裏,泡了兩個小時。
一來洗幹淨身上的痕跡,氣味,二來讓自己清醒清醒,秦敬修不愛你,不要把心賠進去了之後,又把身體賠進去了,我這樣反複地告訴自己。
我沒有辦法帶著秦敬修回去吃飯,便自己一個人回去了。細細想來,我也有很多日子沒有回去見父親。
父親看見隻有我一個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說:“旻修呢?”
“他忙嘛。”這個借口最適用於秦敬修。
“你們是不是相處的得不好?”父親語氣肯定地問。
我走到父親身後,撒嬌般地將頭擱在父親肩膀上說:“爸爸,是不是見不到女婿,就要把閨女趕出去,完了完了,全變了,我連自己的家都不能回啦。”
父親卷起手中正在閱讀的報紙,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頭,“淨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