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修不說話,他的眼神變幻莫測。
我知道他生氣了,相處這麼久,我的身體已經對他形成了一種敏銳的第六感。
他的嘴唇張合,薄唇精致冷酷,他說:“你這是在怪我沒有睡你嗎?”
說完,他伸出修長的手臂,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抬腳踢開了我身後的椅子,他將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隨即,我身上覆蓋的便是他寬闊的胸膛,如雨點一般密集又霸道的吻,落到了我的唇上,臉上,脖子上。若是以前,我肯定意亂情迷,可是自從看見他和餘瀾上床,我此刻隻是覺得惡心。
我下了狠心,在他的舌頭探入我嘴中,我閉合牙齒。
鮮血的味道彌漫在唇齒間,他睜開眼睛對上我的,可是他的舌頭既不退出,又不停止。
我咬著咬著,心漸漸軟下來,我總不能將他的舌頭咬斷,吞下去吧。
我慢慢張開嘴巴,換來的是更凶猛的吻,血液的味道在我們唇舌間相互交換,我快無法呼吸了。
秦敬修終於放開了我,他用指腹擦掉了唇角的鮮血,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就是一個獵物,你今天逃不掉了。
他再一次傾身下來解我的衣服,我雙手揮拳捶打他,我的力量對於他而言是何其渺小,他根本不為所動。
估計是煩了,他從腰間抽出皮帶,將我的雙手翻在頭頂,捆綁在一起。
我更加失去了反抗的資本,幾乎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
因為在家裏,我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居家服,毫不費力氣地便被他脫了。
我的上半身裸露,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的眼睛盯著我,我忍不住瑟瑟發抖。
他埋首在我胸前,伸出舌頭,在上麵舔舐撮咬。
我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我的嘴唇抑製不住地流露出一絲呻吟。
他的動作頓住了,我聽見他說:“下賤,你就是這樣在林深身下淫叫的嗎?”
屈辱的眼淚燙得我眼眶發痛。
接下來,他一口狠狠地咬住我,好像是要在上麵標屬一個印記般。
我好疼。
正在這個時候,他荷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我知道這是他的私人電話,如果沒有重大的事情,是不會打這個電話找他的。
我的心理瞬間燃起希望,可是秦敬修壓根就不做理會,他繼續在我胸前作惡。
電話響了很久,便自己掛斷了。
在我的希望也跟著熄滅的時候,它再次響起。
秦敬修伸手捶了一下床墊,我的身體都彈了一下,可見他用了多大力氣。
他臉色難堪地接起電話,說:“林弋,你最好是有什麼非說不可的事。”
林弋在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隻見,秦敬修臉色巨變,他的表情太複雜了,像是一個驚天變故衝擊著人的腦袋一般,可是又不像是什麼壞消息。
他最初愣了一會兒,然後有些不可置信,臉上閃過一絲迷茫,最後臉上變為喜色。
我都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消息,能讓秦敬修情緒這麼複雜。
沒想到,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了。
秦敬修高興地對著手機重複道:“你說南庭醒了。”
接著,他抓著手機匆匆忙忙地便衝了出去。
而我看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上麵還布滿青青紫紫的痕跡。我笨拙地用捆綁在一起的雙手拉一邊的被角,蓋住了自己。
我躺在床上,滿腦子亂成一團。我的心情也是複雜的,南庭醒了嗎?
也隻有她才能讓秦敬修失控至此。
我想讓自己高興地笑一下,因為我的姐姐,她終於醒過來了。
可是我笑不出來,我看著被皮帶勒得發紅的手腕,隻覺得既諷刺又心痛,秦敬修以後怕是更加不會看我一眼。
當我把南庭要醒過來的消息告訴父親,父親連連感慨,雖然今年遇事不順,公司破產,南庭昏迷,但是好歹都轉危為安,上天還是眷顧我們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