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的朱權冷靜下來,作為身經百戰的元帥之子,三軍統領他明白憤怒發泄並不能解決問題,轉頭看向薑文道:“走吧,我們去前線吧,咱們益州節度使被殺的事情,應該已經在前線傳開了。”
兩人翻身上馬,兩兩夜不眠不休的趕路,在馬的承受極限下,終是趕到了前線。翻身下馬的薑文,並沒有客氣,伸手推開了守衛,真氣開路愣是在一眾普通軍士的圍堵下走到帳前,吼道:“領頭的,給我滾出來!”
真氣加持下,滾滾雷音炸響了整個軍營,各營一頓嘈雜後,無數人開始湧向中軍帳方向。將營帳附近裏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
一眾將領也從軍營中走了出來,一鎮的守備平日自是威風凜凜,隻是在這眾人之中也隻能敬陪末座。“軍營中叫囂,擾亂軍心。該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們?”為首的看向一旁圍觀的士兵道。“將軍,這個人是個修士,我們人再多,終究是普通人,拿不下。”一個士兵聲道。
“哦,修士?還是個妖修?怎麼你是要參軍入伍嘛?什麼修為境界啊。”為首將領打量著薑文,看到薑文的尾巴後饒有興趣的問道,也沒再之前不敬的事情。
“參軍?我不是也沒有興趣,我隻是和你們中的某一位達成了協議,前來討債罷了。”薑文偏頭看向鎮守備道。
“哦,看來你們兩個認識?孫將軍解釋下吧,夥子挺棒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為首的人順著薑文眼光確定了薑文的目標後,直接道。在一州節度使麵前,鎮守備自是不敢放肆,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數了出來。
“將軍,我這也是怕耽誤了行軍不是,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把他趕出去了。誰知道他又找到這邊來了?”孫姓守備道。“可我完成了我們定下的約定,我以為軍中無戲言。”薑文冷笑道。
“你完成了約定,別搞笑了。我們這每死的人都是自己撞死的?你有什麼臉自己阻止了這場戰爭?”孫姓守備譏笑道。“就憑我們殺了益州節度使。”薑文道。
“現在是個人都知道益州節度使軍營被劈的事情,但是沒有人敢冒領軍功,你是第一個。知道為什麼嘛,那是罰,你以為庭是你家開的?你讓雷劈誰就劈誰的?”孫姓守備不遺餘力的嘲諷道。“老朱,提頭來見!”薑文懶得與他廢話,轉身看向身後道。
朱權緩緩擠過人群來到幾人麵前,在儲物戒指中翻了好一會兒,在眾人不屑的眼光中取出了一個帶血的包裹仍在地上,道:“你以後話得完整些,什麼叫提頭來見。”
一兵上前,拆開包裹,露出了其中保存完好的一顆頭顱,薑文拍了拍這顆腦袋道:“這位管事的,您應該跟他很熟吧,我讓地給你們好好聊聊,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