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奮力掙紮,嬌嫩的肌膚在滿是碎片的玻璃上劃過,衣服被刮成片片碎布,不過還好她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
“你放開我!我說了我不認識你,你怎麼還聽不懂話呢。”她從車裏被拉出來之後還沒等說完話,就被塞到另一輛車裏,有兩個黑衣人也跟著上了車,防止她半路逃跑。
曹德玉湊到馬上要關上的車門旁邊,淫笑著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啊,昨天晚上你那個男伴還很狠踹了我一腳呢,不著急,帳我們一會兒再算。”
緊接著他便轉身對著那幫黑衣人呼來喝去的,把手裏那個甩棍狠狠砸向顧啟山的車窗,啪的一聲玻璃應聲而碎。
“兄弟們,把他給我拉出來狠狠的打!”他車門用力關上,也參與到折磨顧啟山的隊伍裏去。
顧啟山也不是個吃素的,在顧子辰的影響下他也經常健身,也許做不到一打十,但至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落下風。
“這群毛頭小子都是跟誰學的?大人們沒教過你們做人要謙讓嗎!”顧啟山從車裏把那根棒球棍拿了出來,上來就直接幹掉兩個身材比較瘦弱的黑衣人。
曹德玉還有點驚訝,不是因為對方有兩下子,而是因為這男人和他昨晚見到的人根本不是一個。
“你們先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他。”
把擋在身前的人推開,曹德玉摩挲著下巴走到顧啟山麵前,上下打量個不停,“你是誰?難道我認錯人了?”
顧啟山看對方沒有進攻,不過也沒放鬆警惕,他還要盡力拖時間等著顧子辰來救他們呢。
保守的向後退了兩步,顧啟山握緊手中棍棒,冷笑著回來揮舞兩下:“你弱智吧,我昨晚根本沒出去,根本沒見過你。”
有個小弟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副囂張的樣子,狗腿的貼到曹德玉旁邊給他吹著耳旁風,“大哥,他都囂張成那個樣子了,我們還是不要慣著他吧。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
曹德玉被顧啟山罵了一句確實很不爽,但多日以來養成的謹慎習慣還是讓他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沒馬上衝上去把顧啟山一頓暴揍。
“我說這位兄弟,我和你也沒什麼冤仇,隻是對你車裏那位姑娘比較感興趣而已。你的車我會賠給你的,反正也沒多少錢。”
曹德玉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麵劃了好多個零,他身邊的手下看的眼睛都直了,很不情願的接過支票給顧啟山遞過去。
“拿著吧,大哥賞給你的。至於剛才那個妞兒,你就不要想了。”
顧啟山大手一揮,把邊墨跡邊送支票的那個小弟打到一邊,輕輕一摸鼻子嘲笑道:“恐怕你是沒聽過顧氏集團的大名吧。另外,這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人群中有幾個腦子轉不過來彎的人還在互相詢問那個什麼集團,隻有曹德玉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記得父親和自己說過,那個集團的總裁是多麼的難纏,心裏頓時把車裏那個小妞和顧氏集團的人聯係到了一起。
“你是什麼人?總裁嗎?”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覺得隻要對方不是什麼高官之類的就好辦。
顧啟山的手舉得有些累,把那根球棒當做拐棍支在自己身前,伸手到口袋裏拿出一張證件甩到對方的臉上,“自己看吧。”
曹德玉把證件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已經滿頭黑線,想著對方竟然敢這麼囂張,那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