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教眾們靜靜的注視著他們,那種坦然無懼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放箭!”但這一切在花妖眼中毫無價值,她比在場所有的男人都要狠心,她知道作為一個屬下有時候該扮演惡人的角色。
魏東升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最終沒有發出聲音。他很清楚花妖這樣做是一點也沒有錯,但作為男人他真想放過這些人一馬。
每個男人的心都有柔軟的地方,即使是當年如此猥瑣厚臉皮的劉邦,麵對四麵楚歌的項羽時也有放水的意思,但他身邊有一個女人給他把關。
女人和男人有些時候是相反的,男人可以因為豪氣和義氣對自己的敵人開一麵,而女人為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場風波還是引起了當局的一些重視,比如說搞了一個五個一的總結,六個一的領會精神,七個巧咧八匹馬……
民眾對此一如既往的表示情緒穩定絲毫不影響正常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並有幾個義憤填膺的市民在熒幕上表態:絕對不會讓這極個的現象來以偏概全。
第二天太陽一出來,屍體血跡都不見了。
魏東升第二天上課遲到了一會兒。
唯一讓他感到吃驚的是,本來信誓旦旦的要跟他建立同盟的黑火教在這次大戰中連個臉都沒露,連個屁都沒放,這次他回到學校才發現那個佯裝成曆史老師的麵具女已經銷聲匿跡了。
雖然心裏有些被耍的感覺,但魏東升很快就心態平和下來。因為對方這麼做並不是沒有道理,在今天以前誰會知道這座城市的夜晚屬於誰?不讓自己陷入未知的風險,卻在一邊積極的鼓動魏東升去抵抗,這種做法雖然很下作但不可否認很聰明。
魏東升不由的開始懷疑,之所以對方遲遲不報仇,就是為了把來自M教的壓力和威脅轉嫁到自己身上。
“這一排最後的那個同學,請你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
魏東升聽到來自講台的聲音,一下子愣住了。他這才想起來今天上課的是副校長。
一般的老師都知道問魏東升是沒什麼效果的,因為這個家夥即使是神遊八方隻要一掃黑板上的就能給你說的頭頭是道四平八穩。
但是由於這個副校長已經二十年沒親自教課了,要不是麵具女的突然離去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拿起教鞭。
這位副校長一般不執教,不關心學校的新聞,他一門心思的隻想把老校長靠走自己扶正,自然不會熟悉魏東升。
魏東升照例掃了一眼黑板上的內容,又是五胡亂華老生常談。那段曆史本來就真實的史料比較少,戲說的成分比較多;本來就不怎麼嚴肅,可是很多老師偏偏要拿著自己從鄉間野史中摘抄的片段來炫耀自己見多識廣。
這位副校長也有這種習慣,他從一上課就開始誇誇其談,上來就否定了一切學術專家的推論,甚至說五胡亂華根本就是北部小區域被少數民族占據,而寬闊的地域一直在漢族手中。
魏東升沒打算跟他較真,說實話他現在真的沒那個心情。站起來之後他立刻聽到了楊雅琪輕聲示的問題,立刻運用自己的紮實的史學知識侃侃而談,說的副校長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