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複雜,還是想想一會兒給師姐買什麼早餐吧!”金巧和搖搖頭往樓下走去。就在這時,她無意地與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擦肩而過。
這個女人沒有跟她說話,可是那一張側臉卻異常的熟悉。
可是當林仙兒再回過頭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走進了電梯!
那個人是誰呢,真是奇怪!林仙兒扁了扁嘴,沒有再放在心上。
單天一把身體俯得很低,努力地靠近白沫那張白皙清麗的臉龐,一雙魅惑的雙眼與她的緩緩對視。
“逃跑真的有意思麼?”
白沫的眼神沒有逃避,聲音仍有點虛弱,“三少真是喜歡聽廢話。”
說得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是被擄走的一樣。
“以後還想要逃嗎?”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輕輕地,一下下地描畫著她的眉毛。
白沫覺得一陣的酸癢,但沒力氣跟他作太多的推搡。
“當然還要跑。隻有以後有機會,就得跑。”白沫輕輕地翻了個白眼。
單天一聽完,雙眼微微地眯起,像頭獵豹一般瞅著她的眼睛,“真的那麼想走嗎?不過,你應該明知道,是走不掉的。”
他的手順著她的臉輕輕地滑下,仿佛試圖撫去她臉上的風與塵。
這個男人還是這麼霸道。
“當我真的想走的時候,你肯定就再也找不到我了。”白沫輕輕地說著,微眯著的杏眼中是無人能察看的傷感。但是看向單天一的時候,眼中一切的柔弱蕩然無存。
她的脆弱,又怎麼可以給這個家夥看到!
單天一皺了皺眉,唇瓣勾起喜怒難辯的笑容,沉聲道,“我的女人還是要乖一點的好。”
白沫瞪了他一眼,什麼乖不乖,都見鬼去吧。
但想到他今天那樣著急尋找她的樣子,讓她無法不動容,無法再輕易地從心底抹去。隻是,心裏有了一層的芥蒂,很多事就無法溫柔以待。
“單大總裁不是要參加訂婚典禮了麼,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不覺得難過麼?”白沫猛地抬眸道,心裏的酸澀遠處宣泄全部溢在了眼角。
單天一雙眸微微地一暗,“誰跟你說的這些事?”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胡亂猜測,他倒是好奇,誰會這樣的假消息傳給她。
白沫看了一眼單天一那張絕美的臉,眼中不免閃過一縷失望,這個男人難道還想隱瞞她這些事情嗎!
“你用不著管誰告訴我的。我也不過是想恭喜一聲罷了,怎麼,這種喜事還不能讓人知道嗎?”饒是身體虛弱不堪,但是說到這些的時候,白沫仍然感覺自己體內有一噸的力量等著爆發。
這個女人是在吃自己的醋嗎?單天一狹長的雙眼輕輕地掃過白沫略帶憤怒的小臉,唇邊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我要訂婚了,你會怎麼辦?”
他很有興趣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應。
白沫聽完心中不免得一陣失落。
這便是他的默認嗎?
原來他跟那個女人真的是要訂婚了!
“我會怎麼辦?當然是要好好地恭喜你。當然,也請你從此遠沫我的生活。”白沫說著,禁不住內心的決絕與落寞還有無邊無際的失望與心痛。
隻是這一些,她通通地藏在了眼睛的後麵,絕不想讓眼前的男人看到。
原來,她也會如此在意。
捕捉到白沫這一變化的單天一,心情卻是沒來由地好起來,臉上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讓我遠沫你?這怎麼可能,我要一輩子纏著你,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著,他俯下身去,就要親上她的雙唇。
白沫一把扭過頭去,冷冷地說了聲,“無恥!”
如果說以前罵他無恥,還帶著鬥氣的成份,而這兩個“無恥”卻是她心中十足十沒水分的評價!
單天一見狀,唇瓣勾起一個邪魅的微笑,用手扳過她的臉,剛想開口問她哪打聽來的二道消息,病房的門卻在這個時候,一下打開了。
單天言提著一些補品走了進來,溫聲笑道,“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我也是剛得知白沫醒了,所以過來看看。怎麼,你感覺怎麼樣?”說著,他抿唇笑著看向床上的白沫。
白沫也是沒有想到單天言會突然進來,因為剛才單天一與自己的姿勢太曖昧,臉上不由得有幾分尷尬。
“我沒什麼事,謝謝單大哥。”
可是一旁邊看著兩人對話的單天一是明顯地不爽。他站起身來,挑了挑眉,冷聲道,“你當然地打擾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