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有著一點的猶豫,但她已經恢複了惡狠狠地眼神,冷聲說,“先生,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請你尊重點可以嗎?”
真是的,就算是救命之恩,也不用以身相報吧?
雖然他長得是好看得沒有天理了,但是她可沒有投懷送抱的興趣!
這麼想著,白沫又退後一步,有點防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單天一看著再次從自己懷裏逃跑的白沫,眼中再一次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直到現在,她還要玩嗎?
難道自己剛才的態度還不夠真誠嗎?
他從來都沒有那麼對過一個人。
“你真的要這樣玩下去?”單天一沒有再靠近,他努力地克製著自己如今想要狠狠地把她抱進懷裏的念頭。
而白沫聽到單天一這麼說,更加地雲裏霧裏了。
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麼呢?為什麼她一句都聽不懂?
玩下去?
玩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於你救了我,我真的是很感激,也希望將來有機會可以回報你。可是,你要,你要我以身相許的話,我拒絕。”白沫說著,有點尷尬地扯了扯了嘴角。
哎呀,這種話真是太難說出口了,但是不得不讓這個男人聽清楚。她可是沒有半點那人意思!
而單天一聽完白沫這些話也是更加地無法理解。
她說他要她以身相許?
為什麼這些話,她說得這麼真?她的眼裏沒有一絲的虛假。
他努力地想要從她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麼,可是,什麼都什麼,隻有一開始就有的客氣,禮貌,疏沫,還有真誠。
是的,她很真誠在跟他說拒絕對他以身相許。
難道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突然想到這個的單天一腦海中仿佛閃過了一道閃電。
現在的她,好像真的是不記得他了。
如果不是演的,那麼是怎麼一回事。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單天一看著白沫不敢相信地說。
白沫再次抬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單天一,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見過他,並且也沒有什麼印象。
“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哦,對了,我叫白沫。”她笑了笑,點點頭。
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她還是要盡力保持禮貌的。
單天一說不出話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你發生過什麼事?”
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如果是開玩笑,也不像是她的性格。
白沫抿了抿唇,看向那遠外漸漸發白的天際,看來時間不早了,她得想辦法走人了。
“我出過車禍,失憶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先生你沒有認錯人,真的認識我的話,那以後再聯係我吧。也許,我會相信我們是曾經認識的。”
她說。
她說她會相信他們是曾經認識的。
那麼,過往的一切,真的不再有任何記憶了?
單天一聽到這裏,雙手再次抓上她的肩膀,“你真的不記得了?你怎麼可能忘得了?你好好想想?”
他是知道她出過車禍的。
現在她說是因為車禍所以失憶的,他不得不信了。
隻是,她怎麼可以把他給忘掉了?還一點印象都沒有?
白沫掙脫單天一的鉗製。
這一招對於她來說,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真是特別地熟悉。
隻可惜,她真的想不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
並且她不認為在街上這麼遇到的,就會是自己的故人。這可是加拿大,不是國內。
單天言也說過,她這是第一次來加拿大,從前都沒有來過,怎麼會有朋友在這裏呢?
“我是真的不記得有過你這樣一位朋友,我剛才也說了。這樣吧,先生,你叫什麼名字?我回去好好地想想。”
白沫說。
可是單天一卻隻聽到她的那一句,她要回去好好想想。
她還要回去哪裏?
他要帶她走。
“你還要去哪裏?我不同意,我帶你回國。”
單天一說著,拉起白沫的手,就要往車上走去。
可是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不能跟你走,我的孩子還在家裏等著我!”她有點激動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她能跟他走嗎?
他說,他要她帶走?
這是怎麼回事?
白沫要不客氣地甩開了單天一的手,臉上全是不可侵犯的堅決。
單天一回過頭來看著白沫,看向她那充滿了拒絕的臉。那張臉上,寫滿的都是疏沫與抗拒。
剛才她說什麼?
她的孩子還在等她回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