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也是嚐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滋味,可眼前這個女人連嚐都沒嚐過,真是可惜...
既然她那晚看上了鳳修,那麼她也就割愛一次,將鳳修與她分享了便罷。
如果她不願意分享,那把鳳修送給她又如何?
反正她的府邸之內,有的是男人,而且天下的美男何其多,隻要她看得上就能弄得來。
最近,她也看夠了美男,反倒是對寫極富陽剛之氣的粗獷男人感了興趣。
那身強力壯,肌肉成群的男人更能帶給她蝕骨銷魂的感受,讓她不經意間就想起了第一次沈瑜帶給她的痛苦又歡愉,卻讓人自甘沉淪欲海的感受...
“皇嬸,你今天中午便留下來嚐嚐我府中的飯菜吧。”雲湖公主挽留她。
錦漓委婉拒絕:“府中還有事呢,我得回去。等改日了再來叨擾公主吧。”
雲湖抿唇淡笑:“皇嬸能有什麼事兒呢?回了府內也無非是對花流淚,對月傷情吧?不若留在我的府內,我這府內請了幾個南方廚子,給你做頓家鄉菜吃吃。”
錦漓見百般推諉不過,隻好答應了下來。
玉湖公主喚來了鳳修陪她,借口有些乏了便獨自離開了。
臨走時,她頗有深意的告訴她:“景王可謂天下第一長情之人。在他的心中隻有蘭妃一人,他這輩子都不會碰你的。皇嬸,你就心甘情願的為他守著這身子嗎?”
日暮黃昏,錦漓才帶著翠碧要離開,閨女的身子才被破了瓜,除了愉悅之外,更多的是疼痛。
她終究還是經不起他的誘惑,半推半拒的從了他,鳳修無疑待她是溫柔的,但是盡管如此她還是疼痛難忍,他一直照顧著她的感受,一次次的索取之後,將她推上了高峰。
婚後這麼久,她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的誘人。
錦漓倚在馬車內壁上,雙腮酡紅,目光迷離一直沉醉在今日的這場春夢之中。
馬車一直行駛到了景王府,她才被翠碧喚醒, 從這種思春的狀態中緩過神來。
一連數日,她日日如此,公主府成了她留戀往返的地方。
每次隨著鳳修攀上那愉悅的巔峰之時,她的腦海裏浮現的都是景王的身影。。。
王爺....王爺....她心底如此的叫著...
春去夏至,轉眼間從宮中出來已兩月有餘,身體比先前也已經好了許多,多虧雲娘的照顧,紅潤的色澤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在這小院中住了兩個,她也快要悶壞了,每天被困在這方寸之間,著實令她難受。
“雲娘...我真的很想出門走走。”遲宴撇著嘴,雙手抻著雲娘的衣角撒著嬌,哪裏還有一點公主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的情態。
雲娘轉過身去,絲毫不為她所動。
前些日子,涼州軍營發生異動,守城的將士竟然暴動殺死了監軍,封了涼州城,皇上下旨讓王爺前去巡視。
王爺臨走之時,吩咐過了要好好的照顧公主,絕對不能出任何一點的差池。
她怎麼隨意答應公主的要求,帶她離開這裏?
遲宴自掏了個沒趣兒,心中悶悶不樂。
當夜,天將大雨,遲宴著了風,又加上心中沉鬱,竟然發起了高熱,還咳嗽不止。
雲娘略懂醫術,給她抓了幾幅藥,回來煎好取汁給她服下。
連服了三天卻依然不見效,她出門請了幾個郎中過來瞧病,都不見好。
聽聞國醫堂的大夫醫術高明,但是那大夫頗有幾分怪脾氣,嫌棄路遠不肯過來,對給他銀子還罵辱沒了他的人格。
無奈之下,雲娘隻好帶了遲宴出門去城內瞧病。
臨出行前,遲宴做了細致的裝扮,生怕別人看出她來還專門在臉上蒙了麵紗。
一路之上都非常順利,在國師館瞧完病後,雲娘留下來等著拿藥。
馬車就在路邊候著,遲宴覺得身體疲倦,便準備先上馬車,她從國醫館剛走出來,卻不想旁邊竟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遲宴身體一僵,停住了腳步。
難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她心中閃過一絲慌亂,臉上卻強裝鎮定,緩緩轉過頭來那人,隻見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紅衣男子,手持折扇輕搖,目光玩味的望著她。
遲宴惱火此人的目光,她與他素未相識,卻被他輕佻的目光放肆的打量,著實讓她覺得難受。
麵紗之下長眉蹙起,冷冷清清的問道:“敢問我與公子可是相識?為何行為舉止如此輕浮?”
那紅衣男子聞言一怔,不過才兩日不見,她就不認識他了?
可這身段,這晃動的白沙之下隱約可見的眉眼,怎地會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