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喝完了手上那杯,去上了個廁所,再次回來許坤已經不在了。酒保把一杯酒推到她的麵前,說這是許坤剛才點給她的長島冰茶,因為她一直沒接受所以被剩在桌子上了。對酒保而言自己調製的酒被這麼浪費心裏是很不舒服的,季如風也沒打算把自己對那個許坤的氣撒到無辜的酒保身上,於是她接下了,說了一聲謝謝。
她慢悠悠地喝完了手裏的長島冰茶。長期在娛樂圈裏就算沒喝過的酒大概也知道它是個什麼樣的東西,這個雞尾酒雖然她確實沒喝過,但喝過的人說,這玩意兒後勁很大。
季如風打算喝完就回去,所以當杯子見底後,季如風就拖著疲憊勞累了一整天的身體朝著酒吧外離去,連酒錢都忘記付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見狀趕緊掏出錢把自己的和季如風的一同結算,但等他結算完以後,卻找不著季如風了。
他順著大門往外走,還是沒看見季如風。
而此刻,季如風正靠在酒吧女廁的牆壁上。很奇怪,很奇怪,她喝完了那杯酒,想要出門,可走到一半就覺得身體不太對勁,想著可能是酒勁上來了就先去了一趟洗手間,可她明明洗過臉了,也上過廁所了,身體卻依舊是異乎尋常的發熱。
她喝過酒,當然知道如果是醉了的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總之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的。
季如風感覺到有些難受,尤其是那個不可告人之處。
她該不會……被下藥了吧?
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季如風趕忙朝著洗手台走去,打開水龍頭接了冷水潑自己的臉。不行,就算是要自己來,也至少要回房間才行……
“喲,我的小美人,看來你已經按捺不住了啊。”
這聲音是……剛才那個跟她搭訕的男人?
季如風抬起頭,模糊的雙眼勉強能認出那個男人確實是剛才在酒吧裏搭訕的男人。她搖了搖頭,想要自己變得清醒一點,男人卻趁虛而入,將她從女廁裏拉了出來,拖到了隔壁的男廁隔間裏,從裏麵將門鎖上。
季如風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被下藥了。
季如風努力想要掙紮,雙手卻被男人緊緊抓著舉過頭頂。許坤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她隱藏在雪紡衫下的美妙身段,忽然“撕拉”一聲,她的外衣就被撕破,露出了肉色的小衣。小衣緊緊包裹的一雙玉兔在藥物的作用下越發挺拔,男人把她按在牆壁上,又黑又粗的手順著她白皙的大腿不斷進攻,忽然就碰到了一塊柔軟的布料,讓季如風打了個激靈,“把你的——哈啊——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