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女人為何總是善變的,前一秒張小花還是那樣一副十分恐懼自己的樣子,可是拿出銀針的她卻又變了一副樣子。
凶神惡煞不說,這眼裏的得意可並不是裝出來的。
如風頻頻退後,隻想躲避,可是張小花卻不依不饒,那可是足足有半個拇指粗細的銀針,如果針插到眼睛裏,眼睛不瞎才怪呢。
“小花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可好?”
張小花冷笑有些不屑。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好聽。當時在西山坡上,我倒是與你好言相勸,可你仍舊不依不饒。我向來睚眥必報,你放心,我手上定人長著分寸,不會讓你多疼的,不就是瞎了一隻眼?你長得如此豐神俊朗,又怎麼可能會有女孩子不喜歡你呢?”
“我說姑奶奶……”如風咽了一口,咱們可不能這麼說,我若真是瞎了一隻眼,哪怕這臉長的再好看也無濟於事,還有哪家姑娘願意去嫁給我呢?”
“怎麼,聽你這意思?那就是現在反悔了唄。我怎麼記得當初你可是對我保證著的說什麼對我情根深重一見鍾情?我不是現在看我使出這樣手段,你反倒害怕了。”
張小花不斷擦拭著銀針,看著如風一直往後退,撞到了後麵的缸上麵,穀子全部灑到地上,嘩啦一聲打破了這廚房裏的沉寂。
“讓你別躲讓你別躲,非是不聽,現在穀子全弄散了,一會要把你全部撿起來吃了。”
發出響聲不要緊,王二狗便覺得眼皮一直跳,心中疑惑之時便走入廚房的門口,發現張小花正在與如風對峙。
起先還在害怕如風這小子會不會傷害張小花,可是情形現在看來卻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張小花眼底滿是戲虐,和那日的驚慌失措不同,此刻的她滿是誌在必得的情懷。
不由得疑惑,這姑娘難道是找到了製服這臭小子的辦法?
也難怪如風總是對她毛手毛腳的,讓他這個做丈夫的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他既然是諸葛府上的人,不好動手那如今也隻能讓她讓自己妻子好好欺負一番才妙。
“小姑奶奶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手下留情,可千萬要悠著點啊。”
“你不是武功一向高強,怎麼還願意栽在我手裏?動一動你的內功逃出去便是,還在這裏糾結什麼?”她挑眉,滿眼不屑。
“話可不是姐姐這麼說的,你的夫君可是個厲害人物,我縱然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越這雷池半步。”
銀針近在咫尺,這小子已經冷汗直冒。有賊心沒賊膽,明明就可以到手的還是被張小花給破壞了。
如今在王家自投羅網也是自己自找的,他實在沒了轍。
“我起先給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張小花麵不改色,仍舊繼續手上的動作,如風,屆時覺得眼皮上有刺痛之感。
顯然讓他接受不了,就如同是眼皮被人撕裂一般。
張小花每一針都是衝著最敏感的痛感神經而去的,雖然可以治病,可是讓病患的疼痛增大了數倍不止。
看著自己家的妻子這樣懲治那樣的登徒浪蕩子,王二狗不怒反,笑饒有趣味的靠在門口看著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