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和這個男人上過床,或者,從這個男人嘴裏得到過海誓山盟的保證,否則,一個女人絕不可能表現出象鬆本伊代那樣的自信。
更重要的是,除非是瞎子,隻要能夠睜開眼睛的人都知道,自己的魅力超出鬆本伊代何止十倍、百倍。而她,竟然敢揚言即使江上一郎趴在自己的肚皮上,她的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離開。
青木靜子差點氣瘋了。
所以,她冷哼一聲之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會議室。鬆本伊代明白,她是急著去找江上一郎。
青木靜子一頭鑽進自己的車裏,轎車就啟動了。
“上哪?”
“隨便!”
“總有個目的地吧?”
她把眼睛一閉,懶得作聲。
她之所以並不著急往回趕,倒不是鬆本伊代判斷錯了,恰恰是她有許多事情急著詢問江上一郎。
現在,她閉起雙眼,任由司機隨便把自己帶到哪裏,也不是被氣昏了頭,而是江上一郎本來就在車裏。
他如果不在,車子是不會自己啟動的。
因為,她的司機,就是江上一郎。
“你是不是忘記了很多事?”青木靜子問道。
“是的。”江上一郎答道。
“好在你沒忘記開車,否則,我們現在得走路。”
“你可以重新請過一個司機。”
“你呢,準備替鬆本伊代那個婊子開車嗎?”
“吱——”地一個急刹車,差點讓青木靜子的腦袋撞到前擋風玻璃上。
青木靜子大怒:“怎麼,我罵她婊子你不高興?那我還罵,婊子,婊子,鬆本伊代就是個婊子。怎麼樣?”
“到了。”
“什麼?”
“到了。”
青木靜子一看,車子就停在警備司令部旁邊的陸軍醫院門口。
“到這裏幹什麼?”
“我看你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青木靜子白了他一眼:“開車。”
“再開,就要撞到牆上了。”
“倒車!”
江上一郎麵無表情地望了她一眼:“你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知道倒車,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青木靜子“噗嗤”一下,忍不住笑出聲來:“哎,剛才我在裏麵受夠了鬆本伊代的氣,你現在可別再氣我了。”
江上一郎不急不緩地說道:“聽說了嗎?”
“什麼?”
“鬆本伊代有個女兒。”
青木靜子用奇怪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聽說過她和那個叫上官雄的中國男人懷了一個孩子,是兒子是女兒不清楚。”
“她的女兒叫鬆本靜子。”
“哦。嗯?”青木靜子瞪大眼睛望著他:“叫什麼?”